第二百零一章:我们为何而战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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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回到,我们为何而战斗。”</p>

陆大古神情从严肃转为平静,颇有技巧性地,上身微微前倾,拉家常似得问人们:</p>

“金廷治下的东北,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们都见识过了。”</p>

“宋廷治下的南方,又是什么样子,大家都还记得吧?”</p>

大部分听众的表情渐渐严肃。</p>

对他们来说,无论来自何处,参加黑军以前的记忆总是沉重的。</p>

“我也还记得。”大古回忆起到达本历史线以来看到的一桩桩、一件件,“来东北以前,我到很多地方去看过。”</p>

“我经过淞江边上一个叫青龙镇的地方的时候,看到一个十四岁娃娃在江边哭,我上去问了才知道。”</p>

“他的爷爷以前给一个地主当佃农,因为有年收成不好,交不起地主的租子,就被地主家的狗腿子抓起来,扔进了淞江里。”</p>

“他的父亲没有别的活计,还是只好到地主家去做长工,管吃住,但没有钱拿,管事的克扣得狠,他跟其他做工的人经常吃不饱饭,做工又太累,不小心在田里头睡了一觉,就被捆在树上用棍子打死了。”</p>

“爹一死,他娘也疯了,连着几天不吃不喝,跟着死了。”</p>

“他爹临死前拽着他的手说:”</p>

“【娃,爹这辈子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还是这种结果,我死不瞑目啊。】”</p>

“他家里头没人了,只剩下他和他弟,他们没有办法。”</p>

“还是只有去给地主做工。”</p>

“没过多久,他弟弟也因为做工太慢被地主的狗腿子打死了。”</p>

台下的方队中,一个百夫长面无表情地泪流满面,因咬紧牙关鼓起的腮帮和按着膝盖微微颤抖的手表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这个故事说的就是他。</p>

“我不理解,地主怎么敢?它们怎么会这么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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