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开撕(1 / 2)
管涔的枪刺出,有种特殊的频率与脉动。
似乎是心跳,又似乎是思维的片段。
电光火石一般,一连串的电光火石。
穿透性极强。
可惜只是功力稍弱,仅为宇宙系级初级初阶实力。
独孤秀芝冷笑一声,身边顿时升起一层护罩。
悲悯与怜惜如同千万里的花墙挡在了管涔的神枪穿刺前。
里面则闪烁起无尽的情感星辰。
有的小确幸,有的皆大普奔,有的没天理,有的十分(。・∀・)ノ゙嗨……
各种情绪与性灵如同星海中飞跃的鱼儿。
开始天女散花般的抛射攻击而去。
时空缩小成一滴眼泪。
管涔发现自己的攻击显得那么粗鲁与野蛮。
而对面的世界却是那么的优美而孱弱。
心绪间的一丝不忍随即产生,神枪尖端的枪芒出现了些许溃散。
管涔的心开始往下沉。
这独孤秀芝的天女散花果然不好对付。
就在此时,苦念界的范遥从独孤秀芝身后杀到。
月牙铲带着劈裂宇宙的气势,直接怼在了独孤秀芝的千里花墙上。
一种苦涩而横绝的气势将那柔软而不受力的花墙推出去上万公里。
“哼,苦念!”
独孤秀芝知道这苦念乃是断念界域中最不受情绪之力影响的一方时空。
范遥是其中功力最高的系主,天麻的早期弟子。
以苦入道,直觉生命。
破天荒的积蓄了大量的宇宙间由于自私、自傲、自大等精神力、自我放纵的性灵等产生的一系列悲苦之力。
苦念拒绝一切柔情。
而性灵宇宙的根本法则中柔情是最重要的一种。
因此,克制效果立刻显现。
独孤秀芝大弟子萨福赶到。
清澈之极的性灵之河汇聚星光缠绕向范遥的月牙铲。
随即,一顶瑰丽的诗情王冠笼罩过去。
巨大的能量光线如心灵锋芒的森林。
在范遥的苦念界域内疯狂生长。
“支离、破碎!”
萨福一声低吟。
诗情王冠随即放大旋转砸向范遥的头颅。
范遥被纯粹的性灵之光惊呆了。
眼看这萨福性灵王冠就要砸中范遥的头颅。
从旁边伸出一只超长的云袖。
青绿色的云袖,将范遥一卷一带。
破空离开了萨福的诗情绝杀领域。
“青衣!”
萨福见到自己平生最大的对手青衣。
不由怒气勃发,杀气再次提升。
“灵魂之吟唱”发动。
诸多宝石在星空中破碎。
化为一段一段忧伤而孤独的音符卷向青衣。
青衣乃欲念界宇宙系级高手。
与范遥、萨福属于同一层级水平。
可是所修体系互相克制。
青衣乃专修人之欲念。
欲念之火对萨福纯粹的性灵有莫大的侵蚀力。
青衣双手一挥,眼眉婉转。
青色的欲念之火烧向萨福的音符。
一段一段诗篇被烧的染上红尘。
不再光辉,反而令人生厌。
萨福的浑身开始颤抖。
这些青色火焰若是点燃她的本体。
她还真没有办法熄灭它们。
性灵之水从萨福的体内喷泄。
在百里周围形成了一道防御天堑。
可是青衣的欲念之火似乎极具诱惑力。
那些流水天堑太过空无,没有实质性的载体。
欲念之火携带这人世间所有的情爱与恩仇如水银泄地般迅速灌满萨福设下的防御天堑。
“不!”
萨福一声绝望的怒吼。
眼看着自己最后的底线将被突破。
此时再想逃命,已经来不及了。
青衣的欲念之火将萨福团团围住。
萨福没有办法。
只有将自己的本体投入到那天堑的性灵之水中。
戴着王冠的萨福沉在水底。
口里还在念动那纯粹的心灵自由光辉的诗篇。
可是,这些空无灵动却无法抵挡青衣那生动而煽情的欲火。
到最后,萨福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自己是不是错了?
就在此时,一道剑光从天而降。
将青衣的欲念之火一刀两段。
“在绝对的精神王国中,你的欲念是受到排斥的。”
星空中屹立着一位巍峨高大的希腊男子。
“记住,今天破了你的本体修为的是精神力王国的域主柏拉图。”
“我这一剑叫做乌托邦之理想。”
果然,此剑一出,四周的星辰一阵闪亮。
一座星光城堡瞬间在柏拉图周围生长而出。
萨福在水底即将形神俱灭之时,看见了她毕生梦想的情景——性灵乌托邦之城。
萨福知道今日无恙了。
遂在水底闭上了美丽纯粹的性灵空无之眼。
隐遁与诗歌王冠内,化为一颗流星飞逝而去。
青衣的胸口被柏拉图之剑洞穿。
欲念之火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嘲弄。
“你们精神力宇宙不是与性灵派对立吗?”
青衣不甘的问道。
“这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有永远的绝对真理。”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萨福是我的爱人。”
柏拉图眼神如星子般盯着婉转痛苦的青衣。
缓缓说出这句令青衣信服的理由。
管涔之枪突然间杀到。
将青衣从柏拉图的理念中解救了出来。
“嗯,你的理想仅仅是是空无与妄想,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管涔用直觉神枪的怀疑与碎片轰破了柏拉图那高大的城堡。
“居然还有这个范畴,看来宇宙中相生相克的法则我还没有全部领悟。”
“好,多谢管涔兄指教,再见。”
柏拉图似有所悟,收了那万丈星光。
理想永恒之剑断了一截。
如流星般落入遥远深邃的夜空。
独孤秀芝的性灵界域充满着柔情与爱意。
这是她毕生的领悟。
历经万千劫难,历经亿万痛苦的爱与分离。
才修炼成近乎永恒而颠簸不破的性灵界域。
迷罗伞出手,罩住管涔神枪的去路。
管涔身后携带的万千星河被迷罗伞给斩断。
管涔胸中一痛,忍不住吐出一大口星光。
那是断念宇宙中最本质的直觉之光。
本源受伤了。
“臭婆娘,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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