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女人的心愿(1 / 2)
卢俊义死了,死得很不情愿,一旁的陈敬济叹息着:大师兄不是号称武功高强?怎么一个回合就被搁倒。
镖师纷纷掏出武器,怒气冲冲的面对着一脸不在乎的郝思文,仿佛有一声号令,所以的人都会冲上去厮杀。
怒视的行为有,最先领头动手的人却没有,大家都明白一个血淋淋的现实:镖局的人是民,郝思文是官。
民与官动手是要造反吗?
敢于造反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战士,世上能领头作乱的人不多。
沉默的人们没有言语,压抑的气息等待着点燃第一把火的人。
陈敬济发现有镖师向他投来蛊惑怂恿的目光,好像希望他趁机取得大家的好感,率领镖师们有所作为。
他能那么做吗?
可以,但他不会去做没有头脑的领头羊,先不说这十几号镖师与百十名城卒的对垒有没有胜算,即便他单独与郝思文交手,他的俩下子能否成功是个未知数,在场的本事肯定都不如死去的卢俊义。
以卵击石的傻事谁愿意尝试就去,博得镖师的好感得到实惠太少。
冒险没有代价非平常人能做!
“把他就地埋了。”郝思文对城卒甲吩咐道,“念在昔日一锭银子援手的恩情上,我晚上会烧点纸钱。”
这又是银子引起的血案?
陈敬济在静静的观察,郝思文提及宋江让他生出警觉之心,一个投身在岳鹏举旗下的人鼓动他人行事,其中有多大的能耐说不好,岳鹏举又扮演什么角色?
他瞅了瞅时迁,对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异常,显然也是没想到郝思文会对卢俊义发难,刚才好好的基友,咋说翻脸就翻脸的不认人?
树倒猢狲散,没有总镖头的镖局就是群龙无首,造反不行就地解散。
有第一个丢弃武器的人便有第二个第三个,武器不要了镖师的活儿也不要了,有转身离开的就有跟随离开的。
郝思文没有为难谁的意思,他也慢悠悠的走了,丝毫不怕有谁背后放冷箭。
放冷箭也需要勇气!
“公子,咱们也该上路了。”牛皋牵过两匹马道。
马背上有干粮与水袋,牛皋的身后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里面收拾了许多干货。
陈敬济点头同意,他与卢俊义本就是萍水相逢,有关系仅仅是一点香火,周桐从没有承认过与他有师徒的关系,他与卢俊义套近乎只是为了安全。
卢俊义即便是能人也是活着的时候,此时变为一具尸体除了旁人感叹几句,就没有别的了。
人死如灭灯,灯都灭了,再有什么故事也与死人没有葛。
陈敬济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他是个讲究实际的人,来到这个时代一直做他自己,谁也不会改变他的原则。
一同上路的人只有牛皋作陪,时迁选择放弃前行,虽然他没有说理由,但陈敬济知道他是害怕了,明知五方城有麻烦还去,不是飞蛾扑火吗?
陈敬济也不想做飞蛾,他也想退一步等以后再去,但想归想做还要做,去五方城势在必行,钦宗赵恒的存在是他的心腹大患,不尽快解决会断送他的龙椅宝座。
他不甘心重新变为普通人,从底层一点点打拼需要激情与机遇,他的年龄奔向而立之年,能燃烧的激情也越来越少。
成大事的人不能遇事胆怯!
牛皋不是一个好同伴,他不会照顾人,唯一的优点是能侃,让人行走时不觉得寂寞和烦恼。
再到五方城时,陈敬济有些紧张,他这是让郝思文的话闹的。
五方城还是老样子,城内不繁华也不清净,街上有匆匆走动的忙人,还有不紧不慢的闲人。
徽钦二宗住的地方不用特意打听,随便向街上的生意店铺询问,都能给出答案:城中最豪华的庭院。
赵佶没有变化,还是迷茫的老样子,他的疯癫在与女人单独相处,伺候他的女人不再是如花,更换一个又一个。
陈敬济与赵佶没有什么可说的,感激、抱怨、关心都没有用,对方一副傻乎乎的笑容只让人感觉心凉。
赵恒住的房间外有士兵看守,钦宗没有疯,他活得比赵佶好,有规律的生活着,心情并没有因为被俘而变坏。
士兵不好说话,但陈敬济却有方法解决,他只是掏了些碎银子递上去,便大模大样的走进房间。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在中原好用,在北疆同样通用。
“来了?”赵恒穿着黄色的袍子,他站在案几前,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正在临摹前朝文人的书画。
“画的不错!”陈敬济言不由衷的夸奖道,他不懂画作的好坏,但夸奖对方却是交流的最佳开始。
“路上累吧?”赵恒放下毛笔,他抬头看着陈敬济说,“听说你坐上我的宝座,那把椅子硬吗?”
椅子都是硬的,不管是用什么材料制成,龙椅宝座的硬度不在于材料,而在权力执行的能力。
陈敬济明白对方的暗指,太祖匡胤定的国策重文轻武,天子说话不好用,做什么都要看文官的脸色。
他推广开放口岸边关没有两颗人头,也一定会被重重力量阻碍,文官们要是联合不带他玩,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坐龙椅宝座不容易,过于强硬会变成光杆司令,怎么平衡部下才是做天子要掌握的技能。
“什么时候能接我回去?”赵恒淡淡的说:“赵嘉明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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