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顾钧吾的去向(2 / 2)
“我就担心你爸那个性格,他跟你安爸都一样,原则性太强容易得罪人……”两家的关系,谭秀琴当着安馨的面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顾昔无声的笑了下说:“小官谋事,大官谋人,老爸做好自己的工作,雷伯伯和安爸自然不会叫他受委屈……”
晚饭谭秀琴和顾昔在安子明家里吃的,赵文梅给顾昔送的礼物哄得眉开眼笑,她的生活可要比谭秀琴精细,能分辨出顾昔送给她的都是真品,无意中发现了女儿耳垂上戴的精致耳钉,看出是货真价实的钻石和宝石,虽然只是碎钻,宝石也不是很大,看上去并不张扬,可打上了lv的标识,价格又怎么可能低了?
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见安馨似乎并不清楚价格,赵文梅不由暗暗咋舌,心想这个顾昔倒真舍得给安馨花钱,只是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安馨的房间里,顾昔舒服的窝在透着馨香的床上欣赏安馨拉琴,安馨学习小提琴受穆特的影响很深,穿了件大开领的棉质浅色宽肥短衫,斜斜的露出一抹滑如凝脂的香肩,开始时在顾昔的注视下安馨还有些扭捏,琴弓弹动间逐渐沉浸进乐曲的演绎中,挽在耳后的一绺长发调皮的垂下,遮住了小半恬静浅笑的脸颊,透过发丛间的缝隙能看到圆润的下颌和修长白皙的脖颈、弧线完美的锁骨,在柔和的灯光中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有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顾昔痴痴的看着恍如误入尘世的精灵般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安馨,能感受到她此刻内心里忘我的喜悦。
两位中年妇女在厨房里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儿,谭秀琴才晓得她昨晚以为只值几十块钱的那两条丝巾要几千上万块,吓得脸儿都变了颜色,唯恐自己儿子在外面做了违法的勾当。
赵文梅安慰她:“顾昔可不是那种孩子,保不齐是雷书记夫人送的或者是顾昔中了彩票也说不定呢?”
谭秀琴对自己的儿子品性还是有自信的,只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顾昔在江州待了十几天,去哪里弄到这么一大笔钱?
给谭秀琴、赵文梅和安馨摆出三堂会审的阵势,被强行限制在小板凳上的顾昔哭笑不得,“老妈、赵阿姨,请你们相信我,这笔钱绝对是来路清白的,和中了头彩也差不太多……”
不过是一次黑客入侵,结果把真相解密的超级资料库搬到了自己的脑子里,可不真的比中了头彩还要匪夷所思?
“小馨,你信不信我?”顾昔问。
安馨想也不想的点头,认真的跟赵文梅、谭秀琴说:“妈、谭姨,我相信顾昔的话!”又扭头望向顾昔,清亮的大眼睛里全是好奇,“可我也很想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
她这时才隐隐的意识到上午顾昔说要供自己出国上学大概并不是玩笑话。
“我把给婧瑜治病的秘方卖了。”
顾昔回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向家人解释这笔钱的准备,今后自己的动作会越来越大,也不可能把最亲近的人始终都瞒在鼓里,给他们提前打个预防针,也免得有朝一日突然爆发出来让他们惊慌失措。
“啊?那个秘方不是从古神医那里求来的?你怎么敢给人私自卖了?卖了多少钱?”谭秀琴得知顾昔的钱有正当的来源先是松了口气,随即想起了秘方的来路,还当顾昔见财忘义,神色又严厉起来。
“古神医是知情的,我和安馨今天去看老爷子的时候还谈过这件事,我们有通盘的计划,内里的情况比较复杂,牵扯也很广,等明天安爸和我老爸回来我给你们一起解释,免得还要再浪费一番口舌……”
听顾昔说的煞有介事,赵文梅和谭秀琴给唬住,虽然憋了一肚子疑问,却也没有再逼迫顾昔,其实晓得他手里的钱来路正当也就安了大半的心,也都清楚顾昔要是扯了幌子糊弄她们,以她俩的见识怕也辨不出真假,还不如等男人们回来拿主意。
心里有事的赵文梅和谭秀琴浅尝则止,倒是便宜了顾昔,信奉拴住男人的胃就能拴住男人心的赵文梅的厨艺比一心扑在学生身上的谭秀琴强了太多,叫顾昔大呼过瘾。
厨房里,赵文梅偷偷的从门缝里望着客厅里嬉笑打闹的顾昔和安馨,很感慨的对谭秀琴说:“自从咱们两家经过了这件事后,我觉得小昔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成熟懂事了……”
正洗碗的谭秀琴动作不禁停了下来,她的感受可比赵文梅深的多,从顾昔高考前被电击昏迷醒来,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声不响的和省纪委书记家拉上了关系,她事后听丈夫隐约说起这一次安顾两家能转危为安似乎还有自己儿子的功劳,追问详情顾钧吾却又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这一次回来又神秘兮兮的和古神医搞了个劳什子的计划,也不晓得这小子到底在忙活些什么?
回家的路上,谭秀琴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旁敲侧击的问顾昔把秘方卖了多少钱,顾昔让老妈猜。
“十万?”谭秀琴试探着问,见顾昔撇嘴,狠了狠心:“五十万?!”
顾昔就越发不敢告诉老妈真实的数额,笑着揽住她的肩膀敷衍着:“明天就知道了……”
回到家,谭秀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坐起身给丈夫打电话把事情说了,顾钧吾沉吟了片刻,安慰妻子:“顾昔做事有自己的考虑,他有分寸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经过安子明一案,顾钧吾已经不敢再把自己的儿子当成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看待,正如安子明了解了破案始末之后给出的八个字评语:“灵活多智,有勇有谋”,他虽然猜不透顾昔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却不认为顾昔是在胡闹。
谭秀琴不满的嘟囔:“等你儿子闯出祸来,看你怎么办!”
“不会的!”顾钧吾沉声说,心里却没什么把握,也觉得顾昔的胆子忒大了些,头疼的无声苦笑,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说:“左右不差这一宿了,大概下半夜我和安市长就往回赶,到时仔细问一问不就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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