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礼送出境(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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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第二百二十六章礼送出境

话题突然被引到华翎彩电,最有发言权的贾志国道:“这个牌子的彩电可以说是突然杀进彩电市场来的,听说现在不仅我们郎州,全荆南、黔中都买疯了。你们想想,其它牌子五六千元一台,它只要四千,差得太远了,能不买疯吗?不过这个牌子的质量倒是一般般,我听说开箱合格率要高于其它几个牌子。”

“质量不大好?听说这个牌子的电视包换的,只要有任何问题,一个月之内包换。贾局长,这家怎么有这么大的魄力?”宋红阳爱人又继续感叹道。

“华翎听说是岭南那么一个香江佬办的厂,听说技术、元件都是从日本进口的。我还听说,”说到这里,贾志国压低嗓音说道,“华翎在我们省的总代理是省里一位领导的子女』,后台硬着呢。”

听贾志国这么一说,不仅宋红阳爱人动心了,刘建华爱人也动心了,企业是香江企业,东西是日本进口的,代理在省里又有大背景,在她们心目中,这企业的产品应该靠得住。两人在那里商量着准备合伙去各买一台,看能不能再少些。只有石琳和贾志国爱人不为所动,石琳是因为现在对大彩电的需求不是很迫切,贾志国爱人则是因为家里殷实,早就买了一台日本进口的大彩电。

苏望却心里一动,记忆深处的某个片段被拨动了。他低声对贾志国道:“贾局长,华翎在我们省的总代理是哪位领导的子女』?”

“听说是省政fu那边的领导子女』,有的说是傅副省长的儿子,有的说是杨副省长的女』儿,具体是谁我还真不知道。”

“哦,是这样。”苏望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了。

回到家里,苏望坐在那里想了一会便拨通了刘玉』昆的电话,请他通过可靠的渠道暗中打听一下华翎电视在荆南省的代理是哪位省领导的子女』。刘玉』昆虽然到建宁任职去了,可好歹当了好几年的省委头号大秘,圈子里的人脉广得很,而且是自己人,靠得住。

过了一个多小时,刘玉』昆回电话过来,确定无误地告诉苏望,“苏书记,华翎电视在荆南省的代理是金城商贸公司,而这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正是傅副省长的儿子傅同。”

“谢谢了刘市长。”苏望道了一声谢,然后寒嘘了几句,聊了聊各自的工作情况和个人情况,也对那边可能采取的“攻势”浅谈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苏望接着给表姐曾宜慧打电话。她96年靠上沪江财大温道益教授的研究生,很得这位老教授的器重和喜爱,视为得意弟子,破格让她硕博连读。所以曾宜慧现在拿到了硕士学位,却还在攻读博士学位,而且是实实在在的脱产全日制攻读。

曾宜慧在温教授的指点下,发表了好几篇质量很高的学术论文,加上97年年底提出了东南亚金融危机将延及香江,会对内地产生重大影响,以及一些应对建议的文章,一时名声“小闪”了一把。苏望又通过关系,加上温教授的名头够扎实,98年曾宜慧居然被召集到岭南省,加入到国家应对东南亚金融危机临时调研小组,参加了国家支援香江抵御金融危机的行动,虽然不是什么骨干,也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功绩“,但是却经历了一场收益颇大的锻炼,也在岭南、香江金融小圈子里建立起部分人脉网。

苏望在电话里跟曾宜慧嘀嘀咕咕说了半个小时,这才放下电话。抬头一看,发现石琳已经洗完澡,穿着一件家居服,给自己端来了一杯热牛奶』。

看到苏望忙完正事了,石琳在那里笑着说道:“你又在策划什么阴』谋诡计呢?”

苏望笑呵呵地说道:“你老公我是党的优秀干部,怎么会干这种下作的事情。”他原本想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过幸好石琳没有发现他的这种异常。

苏望把石琳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双手环在她的腰间。自从那晚发生那件荒唐事之后,或许是出于心底深处的愧疚感,这段时间苏望对石琳显得无比的温柔体贴和眷恋。

“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石琳一只手勾住了苏望的脖子,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我的好老婆,你老公我在运筹帷幄,准备斩草除根。”

“算了吧,肯定又是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我也不想听。”石琳的神情变得有点寥落。

苏望似乎被爱人的神情勾出心事来了,“唉,向前走的路上石头太多了,有时候你不得不停下来去搬石头。得得失失,对对错错,真的不好说啊。”

石琳看着苏望好一会,突然开口道:“老公,你现在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小官僚,而像是一个哲学老师。”

苏望不由笑了,“生活中到处中都是哲学,贫僧时刻都在体悟着。”

石琳不由大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看到那艳』如桃李的笑颜,苏望忍不住俯首过去在石琳的脸上上亲吻』起来,却被石琳一把推开了。

“你一身酒气,赶紧洗洗。”石琳站起身来,走到卧室门』口,伸了一个懒腰,将妙曼的身材一览无遗地展现在苏望面前,然后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困了,先睡了。”嘴角淡淡地笑容就像一把钩子,勾住了苏望的魂。

苏望站在水蓬头下面,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他双手捧起一捧水在脸上狠狠地抹了两下,然后仰起头,让热水在自己的脸上冲洗着。过了十几秒钟,才低下头,脑袋使劲地甩了甩,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大的声音在浴室里幽幽地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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