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临走前准备(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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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临走前准备

到了十二月底,各地的严打告一段落,各外调的公安干警陆续回原单位。中文网接着各地政法委、公安系统也做了大调剂。首先是潭州市政法委书记孟国柱调任省公安厅厅长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不过苏望在几天前接到杨明和在呼机上的留言“小苏,谢谢你的传话。”时,就隐约明白了一二。而傅德光成为常务副厅长。

接着郎州地区政法委书记裴明杰被调走,另有放置,省公安厅督查处处长安明华接任;公安处处长窦育平没动,原排名第三的副处长刘建华变成常务副处长。明眼人都知道,窦育平早晚要挪窝,把位子让给刘建华。

悲催的龙安山被调到五方县担负政协副主席,提前养老去了,局长位子刚坐热的王贵来调到地区公安处教育培训科当副科长去了。在省严打第一阶段总结大会上载誉而归的武琨是县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一肩挑,在众人的惊讶和羡慕下成为义陵县常委之一。

接着郎州地区上上下下,包含义陵县在内的心思被一件大事给牵制了。1995年元月四日,到荆南省调研视察的国务院总理顾国辉来到了郎州市。不过这件事跟苏望毫无关系,上次段生省长下来视察,他好歹还做为接待人员站了下岗,远远地看了省长几眼。这次苏望则是无事一身轻。

元月六日,顾总理离开了郎州市,不过留下两样工具让苏望受益不浅。第一是为郎州市中心市场题了字,做为大房东的苏家又可以和其他“黑心”房东开心地涨房租了;第二是顾总理在郎州地区、行署举行的接待宴会上提到了醉乡酒。他在省里喝到紧急调运到潭州市的五十年洞藏佳酿,不但对其口味是赞不断口,更是对其外包装上那淡墨山水画以及“人生一醉已千年”的草书连声叫好。他那时对荆南省几位大佬说道,酒自古在中国代表着一种文化,一种代表自由、豁达的文化,可到了现在,这种酒文化却悄然不见了,完全成了赚钱谋利的工具。醉乡酒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即要赚钱,可是也要宣传一种文化,并且是在为荆南省打本地文化牌。

到了郎州市,顾国辉又提及了醉乡酒的名字,还对任谷泉等地区领导道,醉乡酒不可是荆南省的骄傲,更是郎州的自豪。

这样的结果就是省委、省政府接待处的订单马上跟了过来,接着郎州地委行署接待处也不甘示弱。当顾总理离开没两天,省报、省电视台对为国为荆南争光的醉乡酒进行了连续追踪报导,醉乡酒大名一时响遍荆南大地。最后国务院办公厅一张量不大的订单让廖早云这些日子超速跳动的心脏差点罢工了。醉乡酒要进垂钓台国宾馆,成为招待国宾的几种名酒之一。

趁着这个大好消息,荆南省各地区精明的商人纷繁闻风而来,哭着喊着要成为醉乡酒在本地区的总代办署理。而很多醒目的外省商人也来到郎州市这个以前听都没听过的“小处所”,争取醉乡酒在他们省的总代办署理权。

现在腰杆子很硬的廖早云依照与苏望商量好的方案跟这些人一一谈判,荆南省每个地区代办署理押金一百万,外省总代押金三百万,一分不得少,只要你做醉乡酒的代办署理,这押金就一直押在这,直到退出;后面交易必须是现款现结,赊欠月结根本没得谈;每个地区货源限量供应,不是你想要几多就有几多,因为醉乡酒厂产能摆在那。至于每个地区能供应几多货,则需要根据上一季度的销量进行调剂;价格全国统一,不得随意涨价或降价,也不允许随意搞所谓的促销活动进行变相降价。

固然还有一些保障代办署理商的条款,如每个代办署理商都有一个最低供应量;产品给代办署理最低留出百分之三十的利润空间;销量跨越一定命量,不但有供货优先权,还有一定的返点。

不过怎么看,这份合约都有点“店大欺客”的感觉,廖早云跟客户谈得时候心里还有点忐忑,生怕人家一听,二话不说把合同rou成一团丢到自己脸上。

可谁曾想,除一部分实力不济的客户主动退出之外,其余大部分客户却满口承诺下来,甚至还为争夺代办署理权“大打出手”。

廖早云过后细细一想,人家搞市场营销的也不是傻子,什么工具好卖,什么工具欠好卖心里一清二楚。你不怕你醉乡酒限制供应,就怕你敞开了供应。你出到市场的量越少,越不担忧卖不出去,更不消担忧卖不起价。这叫物以稀为贵,越是难买的工具越有人去追捧。固然你工具自己的质量和品味要过得硬。

廖早云忙碌了两天,终于把荆南省各地区、华宝、荆北、岭南三省的代办署理合同签定,就接到幕后老板苏望的德律风,叫他到义陵县去一趟。正好他有个事情决定不下,于是带着一个人直奔义陵县。

到了义陵县,廖早云先把一起来的人安设好,然后直奔浦江酒家。

顺着服务员的指点来到一间大包厢,廖早云刚走进来,苏望就笑着迎了上来,客气地道:“廖厂长,欠好意思,又要劳烦你跑一趟。”

“没事,谁叫你是少店主呢?”廖早云乐呵呵地说道,现在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醉乡酒业总经理兼酒厂厂长廖早云。这位麻水镇人大主席团主席张三泉张叔。这是信达装饰公司总经理杨光亮。这位是众联铸钢厂厂长常为民。这位是众和耐火材料厂厂长肖万山。这位是信达公司的股东,岩头垄村村支书冯雄飞。这位是二头村村支书、众和耐火材料厂和众联铸钢厂股东莫会仁……”

苏望把莫会仁、张老根、陈长水等人全部介绍了一遍,廖早云一一含笑打着招呼。最后一位是中都村竹器厂的厂长马有才,他跟廖早云打过几次交道,双方还算熟悉。

廖早云看了这些人,心里不由惊讶不已,难道这些人都是苏望一手cao办起来的苏氏企业?那个铸钢厂和耐火材料厂廖早云没听说过,可是信达装饰公司却有听说过,那在郎州市可是鼎鼎大名啊。

“廖厂长,这些厂信达、众联有我家的股份,众和和中都村竹器厂是村民们集资办起来的,不过都是我在麻水镇任职时建议办起来的。”廖早云在这群人中算是外人,所以苏望要多说上那么一句。

张三泉在众人中威望最高,所以他代表了大家问出了心里共同的疑惑。

“小苏,这位廖厂长是不是最近很火的醉乡酒厂的厂长?”

“是的,张叔,好像整个郎州没有第二家醉乡酒厂。”

大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醉乡酒他们在浦江酒家就常喝,最近听说这个酒大火,不但在国外获大奖,就连国家领导人都说它好。这一好不得了,以前卖十几二十元的五年洞藏酒换了个包装直接翻跟斗酿成三四十元。这酿的那是酒啊,酿的那是钱。早知道苏镇长会赚钱,可没有想到会这么能赚钱。

“廖厂长、常厂长、马厂长,各位老叔,这次我把大家召集起来,为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苏望咳嗽了一声,说起开场白,“大家或许还记得我当初建议办厂办企业的初志,那就是让村民们过上好日子。现在各个企业都赚到了钱,大家的腰包也鼓了。”

听到这里大家都不由发出一声轻笑,是啊,跟着苏镇长大家可没少赚钱。以前进好再来饭店吃个饭都要犹豫一下,现在进浦江酒家都不带眨眼。神情却连结严肃的张三泉咳嗽了一声,大家都连忙噤声,房间里又恬静下来。

“可是我觉得这远远不敷,因为麻水镇很多村民还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当初是麻水镇的父老乡亲们信任我,把我抬进了镇政府。我当初也暗暗立誓,一定要竭尽所能,为村民们谋福利。可是我苏望能力有限,想想真是忸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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