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没有人在敢开枪(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躲在食堂的应天龙看着三个人模进来,手里是一短两长三件家伙,短的是五四手枪,长的是国产半自动56式步枪,762口径,原型是苏联著名枪械设计师谢・加・西蒙诺夫设计的sks45型半自动步枪。这种步枪在部队早已经被淘汰,撤换下来后给了地方武装。应天龙对它还是很熟悉的,当兵下连队训练打靶用的就是它,56式半自动步枪结构简单,射击精度好。还可以通过在枪口加装附件,发射枪榴弹或抛掷手榴弹,使单兵具备一定的反装甲和面杀伤能力。
应天龙现在是赤手空拳,隐蔽在食堂厨房的门后,目标是他们手里一短两长三件家伙。从部队匆匆忙忙赶回来,什么也没带,来到镇政府找李镇长,人不在,副镇长李志看见他吓的全身哆嗦,转身就跑,他去追,被手下人堵截,三拳两脚放倒五六个人,抬头一看那还有李志的身影,气得大叫,拿出随身携带的三节棍把镇长办公室砸个稀巴烂,出去后院子里空无一人,民兵已经把大院围得水泄不通。
两个民兵一个警察虽然也是小心翼翼,但是并没有想到应天龙会隐藏在这里,光顾注意楼上的动静了。一个民兵走到厨房的门口,抬腿就是一脚,门被踹开,头探进去,手里的枪就被一只钢铁般粗壮的大手攥住了,往里一拖,人跟着进去,没等喊出声,脖子上挨了一掌,“扑通”倒下。后面的小警察一愣神的功夫也同样挨了一掌,人就仰下去,没有丝毫的反抗。剩下的一个民兵傻眼了,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眼睛直勾勾看着突然出现的应天龙,平时都认识,今天可就不同了,他看见的是血红着眼睛,张大着嘴,脖子上青筋突起,沉重的喘息声真的好像是一条发怒的野狼。民兵不用他动手,自己先吓瘫了。
应天龙把警察的五四手枪别在自己腰里,顺手拿起一把半自动步枪,看了看,枪还挺新,保持的不错,只是膛线有点老,不影响射击。枪里只有五发子弹,少了一半。拿起另一杆枪也是五发子弹,取出来装到一支枪里。飞快地来到食堂门口往外一看,人都在楼上,张部长还算是在部队混过,院门口安排了两个把门的,手里都有武器。
应天龙想了一下,把门一推,大摇大摆走出来。两个人先是看着他,手里持一杆步枪,不认识,他们没有见过应天龙,以为是一伙的,等走到跟前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已经晚了。应天龙是左右开弓,手掌快若闪电,眨眼间两个民兵倒在地上,楼上就有人看见了,高声喊:“应,应天龙,他在下面。”
“砰砰”两声枪响,子弹击在离应天龙不到半米的土地上,扬起灰尘。
应天龙怒了,抬起手里的步枪对准楼上就是两枪,子弹没有打到人,而是准确无误地打在两个持枪射击的民兵的步枪上,把枪打飞了,也把这两个人吓傻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张开大嘴嚎叫起来。
张部长也看见了,也傻了,手里的手枪抬不起来了。身后的罗所长更是如此,没有人在敢开枪。
应天龙看着楼上的人微微一笑,这绝对是令人恐怖的嘲笑,这笑声里含着杀气,就好像他手里瞄准楼上每一个人的枪口,如果有人在敢开枪,子弹绝对会伴着笑声一起飞过来,这回的目标决不会是抢,而是人,谁都知道,子弹会击在什么位置,鲜血飞溅,生命顷刻间将灰飞烟散。
谁也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去挑战。
应天龙从容不迫地走出院门,张部长才清醒过来,摔人紧随其后,保持距离,一路跟到丘陵,应天龙消失了身影。
张富顺趴在山坡上,全身早已经湿透,不是热的,是冷汗,吓出来的冷汗。这个应天龙在镇政府大院转眼间放倒他五个人,没有杀死一个,全是脖子后面挨了一手掌,暂时昏迷后都醒过来,毫发无损。只是人吓得够呛,失去了战斗力。尤其是被子弹直接射在步枪上的那两个民兵已经起不来了,是被人抬着回家的。
应天龙夺去一支56式步枪,一把五四手枪,十发步枪子弹打了两发还剩下八发,五四手枪里有六发子弹,加起来一共一十四发子弹。也就是说他只要愿意,十四发子弹肯定会准确无误地射向十四个人,留下十四具尸体,这个祸可就闯大了,恐怕连省城都会惊动,龙关镇可就出大名了。
想到这里,张部长是一阵阵头疼。
罗所长爬过来对他说:“张部长,县公安局马上就到,李镇长也跟着一起来了。县公安局卢局长指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先把应天龙围起来,不要在让他跑了。”
张富顺看了罗所长一眼,心里在说你小子还是嫩了一点,应天龙想跑早就跑了,你能控制得住。他根本就不想跑,他在等一个人,这个人绝对的死,只有这个人死了,应天龙才会丢掉手里的枪任你处理。现在这个不知死活的人也着急着往回赶,双方已经变成仇敌,剑拔弩张,你死我活。
天已经是下午时分,太阳当空,烈日如火,天高云淡,四周没有任何遮挡物,放眼望去,整个丘陵地带只有孤零零的一棵参天大树,人肯定隐藏在树上,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好藏身。可是谁敢上去,找死吗。
等着吧,县公安局已来,事情很快会得到解决。应天龙要是敢于反抗,毕竟只是一个人,即使是十四发子弹枪枪不空,也只能放倒十四个人,子弹一旦打完,也是他的绝命之时。
张富顺遗憾地想着,应天龙呀应天龙,你小子也是太莽撞,怎么的也应该先把你的父亲和姐姐入土为安,在处理剩下的事情。现在好了,一家人就这么毁了,毁他的人也许不会有什么事情,这年头权大于法,上面的事情谁又能够弄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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