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我还是不够狗。”(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沈家二老对视一眼后,纷纷上前。
沈母亲热的拉住了顾栖的手,还没等她说完,就听见自个长大了,胳膊外拐的儿子说道:“母亲,这是阮阮的一些心意。”
说完后,他将顾栖给沈老太爷和沈父沈母的留下,其他的便都丢到自己弟弟的手上,“这些是你们嫂子给你们带的,你拿去和其他人分一分。”
沈清慕和沈清和生得有些像,不过少年人总是桀骜的。
他长眉一挑,有些兴致勃勃:“都有份吗?”
“嗯。”沈清和颔首。
沈清慕饶有兴趣的看了牵着他兄长衣角,站在一旁乖顺的不行的人,突然有些好奇,这人的转变当真会是这么大吗?
顾栖自然也发现他的目光。
她坦荡的迎上他的目光,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小袋子:“这个是你的。”
沈清慕低头看去。
顾栖指得礼袋是所有礼物中最小的。
沈清慕的目光变得玩味:“这是给我的?”
“嗯。”
沈清慕压根没有半点客气的想法:“那嫂嫂,我可以当场拆开看吗?”
“当然可以。”
沈清慕将其他所有的袋子都丢给他们的堂弟,自己独独留下那一份礼物。
在其他人的起哄声中,沈清慕将礼物给拆开。
沈父和沈母本是不同意他这样做的。
毕竟他们的这个儿子实在是太乖张了,压根就不听他们的话。
沈清慕当然知道苏阮不会准备太寒酸的礼物,毕竟苏家的财力摆在那,可也就是因为苏家的财力摆在那,所以沈清慕也知道苏阮也准备不出什么太像样的礼物。
这次他提议当众拆礼物,何尝不是想给苏阮一个下马威呢?
不同于沈清慕想看笑话的心思,靳水瑶是知道苏阮家底的。
毕竟背靠顾家,苏阮想送什么没有。
“清慕。”靳水瑶想要出声阻止,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因为在她出声的那一霎,沈清慕已经彻底将礼物给拆掉,将里面装着的东西给露了出来。
是一把钥匙。
准确些,是一把车钥匙。
而钥匙上的标志,在场也没人不认识。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凉气。
看向顾栖的目光,就跟看个二傻子差不多。
沈清慕拿着钥匙的手都有些颤抖。
他知道苏阮是挺有钱的,但他实在是没想过她送礼物会这么大方。
“这车,给我?”
“是呀。”顾栖点头,“是你喜欢的那一款。”
“车子我放在我的车库里,就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去将它开走了。”
顾栖的话重点实在是太明确。
特别是她还加重了,他喜欢那三个字。
沈清慕感觉自握着钥匙的手不由得又抖了抖。
他喜欢的那辆车,可是全球限量款,那价格也是美得出奇。
如果……如果顾栖送他的真是那一款,那沈清慕觉得自己大概是不介意多认一个姐姐的。
沈清和看了顾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不用送这些东西的。”
“没事。”顾栖不在意,“就当是还礼了。”
“这几年,你们沈家砸在苏家的钱,也不少吧。”
沈清和没再说话。
倒是沈父将顾栖又打量了一遍。
苏阮的转变实在是太快了。
快到有些割裂。
不过,他倒是也有几分好奇苏阮给沈清慕都送了会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不知道送给他们的会是什么。
同样的,沈父也担心这些东西太贵重,日后还礼的问题。
沈清慕兴奋结束后,狗腿的说了声谢谢,赶紧将车钥匙给揣好。
他打算今天就跟着顾栖过去看看他的新车。
“爸妈。”沈清慕这边炫完了自己的礼物,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十分好奇顾栖会送他们什么。
毕竟给他一个小辈都这么大手笔,那给长辈的,还不知道价值几何。
沈母也好奇。
于是沈清慕的怂恿之下,顾栖亲自过去将礼物拆开。
“母亲。”顾栖将盒子递到沈母的面前,“这条项链是我专门找人打造的,我觉得十分衬你,不如就换上吧。”
项链可以说是流光溢彩,特别是项链中间镶嵌的那颗鸽子蛋,更是让人垂涎。
稍稍有些见识的,也都知道这枚钻石,是三年前是国外的某个拍卖行卖出去的。
当时被一个私人买家买走,但是他们没想到最后这颗在拍卖会上拍出八位数将近九位数的钻石,最后是落在苏阮手中。
沈母看着这条项链压根就挪不开眼。
她是真没想到顾栖竟然会如此大手笔。
就今天送给她和沈清慕的礼物的总和,从里面随便拨一点出来,谢家的资金链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她一时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谢渊宁愿抛弃苏簌转头和苏阮在一起了。
要是和这人在一起,这和娶了一座金矿回家有什么区别?
“阮阮有心了。”沈母喜笑颜开,“我很喜欢。”
“母亲喜欢就好。”顾栖脸上依旧带着宠辱不惊的笑意,显得她愈发端庄娴雅。
靳水瑶在远处更是看得眼红。
这场拍卖会,她其实也去了。
她是在场见识了这颗鸽子蛋被拍卖的过程,她虽然很喜欢,但她知道依照她的财力就连这个鸽子蛋的边角都摸不到,可是苏阮却可以眼睛都不眨的送出去。
顾家……
还真是了不起。
“靳水瑶。”沈清慕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漫不经心的喊了她的名字。
靳水瑶愤恨的转头看着沈清慕,没好气道:“干什么?”
“你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沈清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
“要你管!”
“其实你嫉妒苏阮有什么用呢?”沈清慕不太理解的耸耸肩,“主动权从来都在我哥身上。”
靳水瑶又怎么会不知道,主动权从来都是在沈清和身上,只是她无法怨怼沈清和,只能将这满腔的怨愤全都归结在苏阮一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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