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这个人有问题(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图熊的徒弟打来了电话,说了许多话,表达的意思很清楚,那是他不会替师父图熊报仇,让薛晨不需要担心,同时,也恳求薛晨不要因为图熊的原因为了自身安全而打算斩草除根。
“我和图熊虽然是师徒,可是对于他的死,对我来说完全无所谓,好是树的猴子,大树到了,猴子完全可以换一棵树栖息。”
薛晨静静的听着,始终没有说什么。
“甚至,如果可能,我还希望能够和薛先生认识认识。”
“什么意思?”薛晨淡淡说道。
结不科地鬼后学所阳羽孙酷
结不科地鬼后学所阳羽孙酷一刹那,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图熊死了,我也成了一个没有传承根基的孤魂野鬼,向我这样的人,想要加入某个传承是很难了,算是加入其,也会受到另眼看待,对我提防,毕竟,我过去是图熊的人,可是我还不想断绝了修行。”
那人继续对薛晨说图熊手里有你的各种资料,他也曾看过。
“我知道阁下也是一个没有传承的人,能够以一己之力从玉龙洞传承的手里夺来一大片的灵地,而且能够杀死图熊,我真的是无的钦佩,所以,我想要追随薛先生您,不知可否?”
听完了这个人的意图,饶是薛晨也没有料到,竟然是想要投靠自己?这实在是有点太突然了,值得怀疑。
对方继续解释说:“薛先生不必怀疑我图谋不轨,我万万没有别的心思,绝对不会存了替图熊那人报仇雪恨的打算,只是想要给自己找条路,能够继续修行下去,仅此而已,而我认为,薛先生是一个值得投靠的人。”
在薛晨思索的时候,那人又说一句话,愿意用图熊传给他的术法作为投名状。
“我跟了他有五年时间,交给我的地级术法有十三,灵级术法五,宝级入门术法一,如果薛先生答应,我可以将这些术法尽数交出来。”
薛晨回想了一下昨天夜里图熊施展出来的两个宝级术法,一个斩人的冰剑,一个炽热无的金乌,无论是哪一个,都是犀利无,是很强的杀伐术法。
可是,他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拒绝了:“抱歉,阁下还是另寻去处吧。”
电话对面那人似乎也没有料到薛晨会这么痛快的拒绝了,缓了一会儿后不解问道:“敢问,为何?”
这看起来是一桩很合适买卖,能够得到一个人的投靠的同时,还能够取的一种宝级入门的的术法,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
可他是拒绝了,为何?因为他从心里不喜电话对面的那个人,图熊是此人的师父,如今,图熊被他所杀,如果说因为自知能力弱小不敢报复也罢了,可现在反过来还要投靠他?
换而言之,假如他答应了,接受了此人,是不是也意味着,某一天他遭遇了危机,此人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甚至是反过来咬自己一口?他有怎么会答应一个如此心性的人跟在自己身边呢?
其实,他也完全可以假装答应,等得到了术法后在将人杀人,这才是最完美的计划,但他不是那种性格的人,也做不出来出尔反尔的事情。
见薛晨不说话,图熊的徒弟叹了口气:“看起来是我没有那个机缘跟随薛先生了,真是可惜,那我可否最后再求薛先生一事,不知道图熊的尸身何在?我毕竟是他的徒弟,人死了,给他安葬也是理所应该的。”
“尸体?已经我被直接烧成灰烬了,你想要找是找不到了。”在昨天晚,图熊的尸体被烧成了灰。
“什么?烧成了灰烬?”对面的人惊声道,等缓和了一阵后又问道,“是在哪里?我的意思是,日后我如果会想起图熊此人,心情好的话去他身死的地方烧两张纸,也算是我这个徒弟念了一份旧情。”
医讲究望闻问切,而做古玩生意也讲究望闻问切,不过和医的意思有些不同,这也是沈万钧沈叔教给他的。
问,是和交易的心想说话,当然,不是随意的闲谈,而是有目的的,可以通过谈话能够得到许多信息,如对方的心里价位,交易的货物的来历,是否有什么猫腻等等,一定要敏锐才行,高手可以通过对方一点点语气的变化察觉到信息。
而薛晨隐隐的察觉到了电话对面的那位图熊徒弟的语气有了一点变化,没有之前那么从容变得略微有一些急切起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他察觉捕捉到了。
语气是情绪变化的一种表现形式,那此人为何情绪会变化,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说对于图熊的死不在乎,不会是作假,否则哪怕是有一点感情也不会如此坦荡的和我说话,可是现在却想要祭拜图熊?这有些不对劲了!”
“喂,薛先生,可否告诉我,图熊死在哪里?您大可放心,我只是聊表一下心意,毕竟跟了他五年的时间,仅此而已,绝不会犯傻的找您麻烦的。”
后仇科不鬼敌球由阳远诺仇
“没有那个必要了,他的骨灰都已经被吹没了,如果你想祭拜他,那朝着海城的方向叩头烧香好了。”
后仇科不鬼敌球由阳远诺仇当停止注入灵气,黑白的世界在一瞬间重新变成了五彩斑斓的。
不在多说什么,薛晨直接挂断了电话。
独自一人沉思一阵,薛晨感觉这个事肯定有蹊跷,那人似乎很急切的想要知道图熊死在了哪里,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出了门直奔昨夜发生战斗的山林而去,一步百米,用了不到两分钟到了地方,此地还残留着激战的痕迹,一条条一两米深的沟壑纵横,一人抱的大树倒了一颗又一颗,地面被炙烤的焦黑留下一片片黑灰。
他绕了一圈,找到了昨夜图熊身死的地方,骨灰都已经被风吹没了,只留下了少许的痕迹,残留着几颗金属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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