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小孩被丢出去了。
被丢在门外的小孩一脸懵逼。
凌晨五点三十六分的天色正暗,只穿了件单薄t恤的小孩就被塞斯利亚提着领子从屋子里丢了出去,一点情面都不给。
坐在屋子的客厅里,卡洛琳正在用她的力量给塞斯利亚治疗掌间的伤口。只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塞斯利亚手掌上的刀痕就不见了。卡洛琳的森罗万象有点逆天,这跟《死神》世界的井上织姬所使用的盾舜六花中的双天归盾很相似。修复术,拒绝“展开圆内”的一切不良影响。只要是处在圆内被保护的人事物都可以治疗,还能让人身体没有的部分全部再生。
卡洛琳的圆半径能达到10米,这在念能力者中不算弱,却也不能算是强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中,奇氲囊钆.揍敌客的圆半径可达300米。可圆却不能代表个人念能力者的实力高低。而圆的范围本身就因个人技术高低而异。
将塞斯利亚的刀伤治疗好,卡洛琳抓了抓一团乱的头发,道:“那孩子……”话还没全说出来,塞斯利亚便打断她的话,道:“先去楼上洗个澡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塞斯利亚显然不想再提那个孩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深知自己这回给塞斯利亚领了个麻烦回来的卡洛琳只好闭嘴不提,她点了点头,上楼洗澡睡觉去了。
卡洛琳上楼后,塞斯利亚就在客厅里打扫。地上有几个泥脚印,是卡洛琳的。沙发套上的脏污是那孩子留下的,塞斯利亚一把扯下沙发套,拿到阳台去洗了。阳台的灯开着,灯光明亮,就着灯的光线,塞斯利亚拧开水龙头,拿起洗衣刷和肥皂开始洗沙发套。
将沙发套上的脏污洗刷掉,塞斯利亚才将沙发套扔进盆里,捧起盆,她把盆里的沙发套塞进了滚筒式的洗衣机里。按下按钮,滚筒式洗衣机自行洗了起来。
客厅连着的阳台很大,有洗衣机,有洗手池,有嵌在墙壁里的柜子,还有桌子和窗帘。阳台全是玻璃,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到外面。洗衣机对着屋门门口方向,塞斯利亚一眼就看到坐在屋门口阶梯上的小孩。
天正凉,他穿得又单薄,破旧单薄的t恤和一条很薄的长裤,那张清秀的小脸立刻冻得发红。小孩似乎习惯了寒冷,他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用自己的方式取着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的温暖。
塞斯利亚的视线落在小孩身上,小孩感官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侧过头,锐利的眸光狠狠瞪着塞斯利亚,就像一头难以驯化的小狼。
小孩就是小孩,一点也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只不过几句话就能让他本性全露。一开始,看到小孩的时候,塞斯利亚脑海里其实有过一个设想,那就是飞坦变小了。不能怪她脑洞太大,实在是这个可能性她曾在绿叶文学网的一位知名同人作家的文里看到过。所以,在看到小孩的一瞬,她脑海里的确有过这样的念头。不过,这个念头在小孩睁眼朝她攻击的一瞬就烟消云散了,如果是飞坦的话,绝对不会因为她的一两句话就犯下那么愚蠢的行为。
在没明确对方的实力前,静观其变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贸然出手,只有蠢货才会那么做。
显然,小孩的道行还不高。即便是流星街的孩子,也终究只是孩子。
收回视线,塞斯利亚悠悠然离开阳台,顺便将灯给关了。
等塞斯利亚打扫完客厅,天已经微亮,太阳正悄悄从东方升起。她没有回房睡觉,而是趴在客厅的饭桌上眯了一小会儿,等洗衣机运作完毕,沙发套洗好,她才睁眼去阳台把沙发套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挂在阳台上。
下意识又朝屋门口看去,小孩依旧坐在那儿,头一冲一冲的,看来是困了。只瞥了一眼又收回自己的视线,塞斯利亚回了客厅,走向厨房准备早餐去了。清晨六点五十五分,再过五分钟就是七点,塞斯利亚准备给自己下碗面条。
从冰箱里拿出一卷面条,塞斯利亚在锅子里放了点水开煮。只花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一碗热腾腾的蛋花面就煮好了。早上,她一向吃得清淡又营养。在养生方面,塞斯利亚一直做得很好。
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吃完,洗碗,又开始打扫,不过这回她是去楼上打扫,顺便帮卡洛琳洗换下来的衣服。有些已经是一块布的衣服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剩下的塞斯利亚全都塞到搁置换洗衣服的藤编桶里,将藤编桶拎起来,塞斯利亚拉过一张小矮凳,坐在浴室里给卡洛琳洗衣服。
洗好晾好,塞斯利亚开始打扫房间,她没去卡洛琳的房间,因为卡洛琳还在休息。推开飞坦曾经住的房间,看着里面过于单调的摆设,塞斯利亚想起了以前还住在这里的飞坦。柜子里是飞坦没有带走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有着骷髅图样的遮口式黑色斗篷。数了数,差不多有十多件,全是他外出任务时穿的。还有几个抽屉里的是她给飞坦准备的,全是休闲居家的衣服,还有几套挂在柜子里的是比较正式的西装。
眼眶有些湿,塞斯利亚拿着一件衣服慢慢坐到床口边。昨天,在詹特市的肯特墓园碰到飞坦和芬克斯是她没料到的。这两年,她预见的次数挺少的。就连跟飞坦会分开这件事她也没预见,有时候,她会想她这个带自灵魂的能力是不是正在消失。
预见这个能力对塞斯利亚来说可有可无,好处能帮她避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坏处则是知道太多,反而活得有些刻意。
“三百八十三天零二十二个小时又四分二十秒。原来,你走了那么久。”说着,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逼迫自己不去多想,可这哪是容易的事?记忆消除了,可他曾存在过的痕迹却抹消不掉,这间房里的一丝一毫全是他曾在这里与她相处近一年的痕迹。
以前,别人都说时间是最好的抚平心中伤痕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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