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看人真准!(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看着恼羞成怒的朴世贤,时彬冷笑一声。
虽然身体阵痛的余韵还未能散去,但解决自己这位纯种的室友,别说在侥幸走运的现在,换做是之前解决这种瘦瘦弱弱身高勉强一米六多点的小矮人他都用不了多大力气。
虽然不会武术,但这是一位身为鲁地大汉的自信!
但时彬刚刚有了起身的想法跟动作,下一瞬,他的耳朵里面便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而且不过一两秒的功夫,这脚步声就已然到了门外。
紧接着。
“咔哒!”
一声清脆的锁匙弹开声音响起,下一瞬紧闭的宿舍房门被人从屋外拉开。两个身穿警署制服,满头大汗的中年警署官员首先映入眼帘:“哪位是朴世贤朴大人!”
“西八,你该死的在干什么!”
当两个警署官员打开房门的时候,也正是朴世贤冲锋到时彬面前的时候。
虽然在听到了楼道里数量众多的脚步声,以及迅速接近的动静之后,时彬已然放弃了狠狠教训这棒子一顿的想法,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坐以待毙。
作为在棒子大学深造两年半的高材生,他太知道这群棒子的劣根性了。
他一旦敢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那就势必会面对一个得寸进尺的棒子,甚至恨不得将你吃干抹净的恶心嘴脸.他忍耐一时,换来的绝对不会是朴世贤的适可而止,而是狗仗人势之下对自己的报复性泄愤。
于是,在面对张牙舞爪扑来的朴世贤的时候,时彬在椅子上坐好,猛然抬脚,43号的鞋底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张扑满化妆品的脸上,随后猛然发力。
下一瞬,朴世贤以比冲过来更快的速度冲向了墙角,后背撞在墙角的床沿上发出“碰”的一声沉闷声响,整个人一边儿发出痛苦的低吟,一边瘫软的跪倒在地上。
暴露在外的左侧脸颊,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片清晰,印满了整张脸的鞋印。
也就在这时,那两位警署官员的呵斥声才姗姗来迟。
而紧随其后,一位留着大背头,看起来拥有一副忠厚长者面庞的棒子中年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先是皱着眉看了眼瘫倒在地上的朴世贤。
亏他还放下了心爱的秘书,急匆匆的赶来。
结果就这?
一个感知到了灵气复苏,觉醒了棒子高贵血脉的新人类,居然被一个草一样的留学生一脚踹倒?
就算新觉醒的超凡力量一般都弱的可以,打火机都算是T1梯队的存在了,但这也太弱,太狼狈了吧?
虽然打心里看不起这个废物,但再垃圾的家伙,也是大韩少有的感知到灵气复苏的高贵血脉,是稀有物,怎么能被蛐蛐留学生凌辱。
从朴世贤的身上收回目光之后,他神色更加厌恶的看向时彬:“无故殴打同学,亏你们九州还自诩泱泱大国,结果读了那么多年书就养出了这点涵养?”
“果然,不如我大韩太多!唉,没办法,毕竟九州血脉怎么能跟我大韩的高贵血统相提并论!”
感慨了一番之后,他转过头神色冷冽的看着时彬: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取得朴同学的谅解,否则你的学位就别想要了!我们首尔大学可不需要如此素质低下,拥有暴力倾向的学生!”
“校长.”
闻言,原本跪在地上正在怀疑人生的朴世贤猛然抬起头,神色激动的看向西装打领的中年人。
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喜欢跟异性谈心的校长居然会有如此光辉正直的一面。
但旋即,惊恐跟害怕便涌上心头。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先前通知警署是因为看到自己的二刺猿室友都感应到了灵气复苏,自己堂堂大韩的高贵朴姓血脉觉醒超凡力量岂不是理所应当?
但没想到现实居然是自己自信过了头不,跟自信过头无关,肯定是他体内的血脉太过高贵,如今这贫瘠的土地并不足以支撑它的觉醒。
他,朴世贤,绝不可能是一个血统低贱的麻瓜!
但在这之前,他得先处理自己戏耍警署的事情还有这些该死的家伙,居然还通知了学校,甚至他还看到了一些西装打领的陌生人。
动静闹的这么大,这该叫他怎么收场?
“您说的都对,不过我有一句话您可能不爱听,在我们那儿只有猫猫狗狗才谈论血统,人是不谈血统的!”
朴世贤哑口无言,但时彬心里可酝酿着很多话要说。
两年前,这份毕业证书或许还十分重要,有了这玩意儿,不管是留在棒子亦或是回到故乡都相当于一份敲门砖,甚至在某些方面这份资历还要优于家乡的清北。
不过,按时彬的想法,他是想回去的。
别看棒子们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人模狗样的姿态,但实际上这些家伙自卑又狂傲,而且还有一种排他性。
最重要的是,时彬受不了这边的前后辈关系,这玩意儿比排资论辈还要让人恶心。
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但他没想到,时势变化如此之快,跟被泥头车送去穿越一样。
两年前还是处处讲科学的世界,两眼一睁一闭立马就灵气复苏了,然后还没等他安抚好家里,灵气复苏就蔓延到了九州全境,他刚跟父母谈妥休学手续准备购买就近的机票,然后就碰上了今天这事。
他已经错过了先前几次灵气复苏的福泽。
现在连血脉返祖都是在异国他乡完成的,虽然他粗略的感知了下自己的双臂跟耳朵都有些许变化,好像在返祖的过程当中伸展延长了一些。
但如果不是在这异国他乡,而是在灵机浓郁的家乡,在更富裕的环境中,自身血脉返祖的变化肯定不止这点。
想想就来气,再看向这些棒子的时候,时彬的眼中除了此次的怒火之外,还夹杂了先前在这求学两年半所受的所有闷气跟不满。
至于念书,
于是,他只是开口说了一句话,却仿佛诉说了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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