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谷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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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其实女人不依托男人到底能否开创辉煌呢?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却不得其解。而且我发现好男人讨厌轻浮的女人:《女帝》里的作家老师,倾向端庄娴雅的彩香,推开了不惜出卖身体、也要排挤竞争对手的女公关丽子的怀抱――女人之间的战争。灯红酒绿的歌舞伎町银座,是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为高耸入云颠的权势奋斗的女人们以自身魅力为武器发迹,日本人真是有意思能写出这样的另类励志片。不光这部较为纯情、女主有点傻傻笨笨的剧,还有《野兽之道》中米仓凉子饰演的民子,曾立志于珠宝设计,却误入迷途成为大佬的情妇;同样由米仓主演的电视剧《黑色皮革手册》,银座妈妈桑利用商人偷税为要挟,勒索玩弄政客商人,这一类的“恶女”(野心勃勃的坏女人)倒是令人叹服。令我着迷又感到一丝恐惧,或者是敬而远之的本能使我痴迷?

龙君曾说,如果她是男性,会更加放得开,更加不择手段没有下限地做事情。“男性版的我会非常无耻,但非常大度包容,我会完全没有底限去摸爬滚打。可以跟自己斗,超越自我,但我不会去征服自然,我要享受自然。”

但是……这也常常令人倍感困惑呢。

真正的男人是会帮助女人实现梦想的吧,就像《女帝》中的直人,不管承认与否有些特征就是正面的温暖的有能量的,有些特征相反。可能我也只是喜欢沐浴在前者之中吧,后者欺压弱小,怯弱卑鄙下作。

或者说,其实这便是一个逻辑的诡论,男权或者女权,男尊女卑抑或女尊男卑,就像是构筑出一例反乌托邦的城池,刺痛人类的神经。任何不公都被谴责,而绝对的公平又像死水微澜,压抑人性奋斗、崇尚自由平等的昂扬斗志。忍不住感叹一句,在这个以男性为主导掌控话语权、女性为奴附庸第二性的父权社会,女性要想成功还是得委曲求全,主动迎合男性趣味吧。如同间谍,把自己隐没在人群之中,才能成功执行任务。女性也不能揭示暴露自身女权主义者之身份,最小限度地谈及自己,最大限度地套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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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恶毒的话莫过于亲近之人脱口而出的恶言,如果是不相干的人,并无关痛痒,只是同样恶毒之语藉由自己最在乎的人状似无意,不加遮拦,脱口而出,却如同毒矢,肝胆俱痛,恐怕要不了几日就五脏俱烂备受折磨而死。

冯靖虽然很注意控制自己的言行,却还是位大大咧咧的女性,不驯的性格使得她喜欢直面说一些并不中听的话。庄秋水评论《冰与火之歌》中的道郎亲王:明智谨慎之人应该可以活到结局。可是明智谨慎的道郎不还是在第六季的第一季的时候,被兄弟的情妇捅死了么。因为怯弱被多恩人看不起。

虽则即使最累的时候,冯靖仍然口不择言,将nastya数落一顿,nastya宣誓效忠,却还是憋了一肚子气,恨得当场就想像堕天使那样举兵反抗。狼人一族的性情刚烈,不善于控制情绪,没有掀桌而是甩脸愤然离去的nastya,气得眸色都变红了。这倒是很有趣,给我以素材。狼人的歇斯底里我曾见识过一回,那时候我还在神秘的清朝游学,认识了骨子里有些疯癫元素的nastya。

故事有三个主角。

一个狼人,一个天使,一个凡人。

恐怖活动,是指用一切军事手段在敌方心中造成恐怖的活动。清初,时南京之明残余势力议择君以定南都,然后挥师北上。曾出现拥潞王与拥福王之争,最后马士英恃势逼史可法等同意立福王朱由崧为帝。马士英等以拥戴有功,把持朝政,起用阉党余孽,贪赃枉法,与高弘图等东林余党针锋相对。

弘光政权覆灭,又有明清江南儒士群体残余势力与明朝余党勾结,反清复明,复辟运动层出不穷,民族英雄郑成功虎踞台湾,伺机反扑大陆。

我亦处在这种煎熬之中,连绵的战火此消彼长,无形的硝烟更为紧迫。因为对未名前途的忧愁燥郁难安,倘若真有所谓命运之线,就不用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机关算尽长袖善舞,而精神忧虑压力巨大吧。

可能只是惊觉到了我们的不同,多少人喜欢赞颂死亡之美,我却畏惧他、认为他是一个吞噬心灵的巨大黑洞。地狱令我不能呼吸,黑夜的味道浓郁,清晰,仿佛带着一股燃烧的硝烟。

巨大的齿轮以蒸汽机为原动力带动城市运转,这是一个蒸汽为主动力的多铆蒸钢工业背景,同时又经受旧世界文化巨大影响的国度。

明珠说我是怯弱之人,看不到时代的发展,一味将这些丑陋机器斥为异端,不是我畏畏缩缩,只是这些巨大横亘在路上发出轰轰隆隆震耳欲聋的家伙,呵,真的靠得住吗?我总是心里没缘由地充满不安。至于明珠,他实在是太乐观了,甚至令我怀疑两人的结合是一个错误。

他根本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我对这种异端的厌恶。

我们应记住给我们带来快乐,忘记带来锥心痛苦的人,而非相反。我向他坦白过对春天女神的爱慕,他只是沉默。

工业革命未能造就预想的繁华,反而降临末日般的情景。地面突然裂成天然沟堑,其下水流淙淙,城中一半的房子都空了,去“鬼城”的人会染上不治恶疾,我亲眼目睹一个女孩子被警察当场处决,只因担心她传染给别人。我向往去那一片空荡荡的民居,因为死亡于我是“终极关怀”,胎儿在母亲腹中感受到的温暖适宜,是的,我畏惧她,我钟情她。

“靖儿……”我踯躅遥望边界,冥界之主站在彼岸冲我魅惑微笑,浑身散发危险气息。“我心悦你这种羞耻之语切末多言。”明珠站过来阻断我与彼岸的目光交汇,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高兴。“回家。”他留给我一个背影,半是命令,半是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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