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危险关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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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温婉柔和的女孩子并不是我的菜,我完全地醉心于冯靖,虽然她有众多仰慕者,我也不嫉妒。但是如果她完全委身于其中的某一个,如果另外有个人也像我一样幸福,我接受不了。我陷入了情网,这种欢快的情绪将我引致何处,这就不是我这可怜人能决定了。上帝在掷骰子,没有给我一个公正的结局。

我高估了一位聪明理智女人的契约精神。

有人将这件事透露给子爵为要挟,以我的命为代价向我的挚交冷先生讹了二十万美金。

爱情来得迅猛,以至于我还来不及反省自己的错误,事情就结束了,仓促而突然。

多么深重而美丽的误会!

这种危险如罂粟一般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关键时刻会救你一命,但仍是毒品,沾长了,醉生梦死加速死亡。我想我仍然爱她,人在悲愤时候总是情绪失控的,会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举动。但是冷先生劝阻了我:“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赔上自己的名誉,是只有缺乏理智的人才能干出来的傻事。”于是我没有做出没品,有失风度的事,既然人家不爱了,就少给人添点麻烦吧。

她总时不时地注视我,给人一种情深意切的错觉,使人茫然,自甘成为过度沉迷爱情难以自拔的可怜虫。

她的婚礼没有通知我,这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的存在足以使她身败名裂。在酒吧里我喝的酩酊大醉,一塌糊涂,幻想之中,我是纵爱过度的父母,她是我的孩子,我对她的欺凌有苦难言,自作自受。迷糊中脑海有个声音回应我:“……这样的感情有一点纠结呢。我想你可以无视她吧,这个孩子对人的要求很高,不满足的话她会有点爱纠结吧。”

“我已经无力了,虚弱的连思考都觉累,她太令人抓狂。”

“为什么这样失控。你还喜欢他?”

我窝火地端起酒杯砸在吧台上磕得指节震出血来,醉醺醺不省人事摇晃着,嘴硬反驳:“我怎么可能还喜欢她!我简直想把她和她男朋友塞进马桶里冲走!”

我说的太假了,明知道这种狠话不可能当着她的面说出,只是此时我的思想已经虚妄到这种程度,找不到一丝现实的土壤,剩下的只有种不能如愿的羞愤。

冷先生说,她嫁给一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在青海西宁安定下来了。

也好,此后无关风月,就只是一个痴傻的男人无法自拔地爱上一个理性的女人。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欧阳修《玉楼春・樽前拟把归期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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