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混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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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玩儿花样,你应该喜欢。”

封路凛低笑,暗叹幸好极重的机车架子稳,禁锢住风堂的手臂,将人整个背对着压上机车软座。

风堂红透了脸来脾气想骂,忽然裤子被褪到腿弯,只听封路凛命令他:“屁股高点儿,趴好。”

他被封路凛摁得略形卷曲,站着趴在机车坐垫上。他的川崎小忍者坐垫冰凉,正贴着他的脸。

风堂还没被站着上过。

因为懒,他自己自然也没有站着上过别人……他看封路凛套好套子,股间一凉,感觉被掐了一下。封路凛躬身,欺上来,咬住他耳朵,语调诱惑着:“我轻点。”

“老子信你有鬼……”

他话还没说完,封路凛就进来了。

风堂顿时感觉腿脚发软,压根站不住。封路凛手臂伸过来抬住他的腰,粗声道:“腿抬起来点,踩到踏板上。”

封路凛趴在他身上,手臂撑于身侧。风堂看到他的肩章,在悄悄地晃荡。

“哈……”风堂喊不出来,趴在摩托上只盯着后视镜没命地摇。

也不知道是不是封路凛故意,后视镜被掰向自己,正好能看到封路凛因为咬住衣摆露出的小腹肌肉……

前前后后,又莽莽撞撞。

封路凛压他压得狠,内里也尝到爽利,手上劲儿使大了点,整个人都覆盖上去。

他吻风堂后颈,吻他微凸的蝴蝶骨,往下再顺背脊点灯,下身动作半点没停。

一双手,那双在马路上引起风堂无数次注意的手,正碾碎了爆炸在空气中的**因子,掐住风堂腰上的酒窝不放手。

封路凛单手托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捂紧他的嘴。

风堂被捂得发不出声音,闷着乱哼一气,面红耳赤……最后他实在出不了气,颤抖着伸出舌尖,往封路凛掌心一卷,后者果然迅速放了手。

风堂嗓子哑了,忽然笑出声。封路凛顶住他小腹,好奇地问:“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我就是想笑啊。”

他说着,手掌拂过小腹,抹去一股热汗。他们像冬日收割后的田野,麦浪已枯,服帖到地面,于泥泞里放肆地痴缠。只是碰撞间,身体里最原始的需要全被召唤出来了。是海水和火焰,沉浮燃烧——明明是被固定在一个点不停地凿弄,却又像在被弹奏。

风堂的手指蜷曲起来,紧抓着摩托坐垫,背脊忍不住地抖。

像是怕摩托车给晃倒了,封路凛力度掌握得当,小心翼翼地拢着他。

一局胜了,封路凛从后面扳起风堂的下巴,低头吻他。

随后,他把风堂搂着坐起来,一言不发,将毛巾抖开,围在他的肩膀上。

“哥我今天,给你传授一个观音坐莲……”

风堂话还没说完,封路凛拎着他脚腕就翻了个转,一拍他屁股,笑道:“行,我就演那个莲。”

战场换到皮质沙发上,封路凛点了烟。他仰躺着,扶住风堂的腰,眼神明亮,看他的宝贝,正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包裹起来。

“交警哥哥,”风堂喊他一声,扯住他的领带,把距离拉近:“罚单还有么?”说完风堂就笑了,把挂在封路凛腰上的双腿夹紧些,又附在他耳边咬一口:“全部都给我。”

风堂已经快持不住,捉紧封路凛掠过自己腰身的手,以掌心覆盖上去,再牵着摸自己的脸。

他的脸颊过于红润,封路凛的手掌太烫,烫得他不太舒服,又把自己的手指单独一根根地咬。

“你那点火力呢……全拿出来。”风堂说完就被又顶几下,受不住地后仰,披在肩膀上的被褥滑下来,露出脖颈,“咬,”他指挥道,“咬我脖子。快点。”

“还要么?不是说全部都给你?这么欠操?”封路凛背上全是汗,“一个月量都一次**代给你……”他吻住风堂的嘴,寸寸地用舌尖绕他:“罚单开那么多,你往哪儿装?”

风堂并不服输,懒懒地仰头任他亲:“全装里边儿啊。”

语毕他又被拨弄得高了,舌尖伸出来,犹如暖风那般柔软,在手臂咬出牙印,化成一滩、一滩、一滩……全铺在地上,叮咚晃荡。

藏在他们眼底的不是风不是雨,是月亮。

月照心上人,照得彼此面庞比天上星更明亮。

“刚刚我亲你的眼睛,你也喜欢对吗?”封路凛捉他的手指,依旧贴近纹身的地方吻,“不然怎么会咬那么紧。”

“我……”风堂倒吸一口凉气,唇间舒服的叹喟没藏匿地住。他连忙用话语隐藏过太过于裸露的直白,眼底水汪汪地:“我怎么觉得你技术变好了?”

“是做多了吧。”

没有被钳制住的双手抱住封路凛的肩膀,风堂仰着头喘息,感受他一下接一下。他甚至张口,“嚣张”地在封路凛耳边发号施令,求再快一些。

到后来力道再控制不住了,封路凛脑子里也跟着一片空白。全程他印象最深的,还是风堂的眼睛。蒙了水雾,又像快睡着了。他生在内陆西北,鲜少见过沿海的光景,如今却像看到了,看到远处的海水化作热浪,裹挟着沸腾,扑到他踩在热沙中的脚背上——

再被海水的清凉点燃,整个腿都陷入深渊里去。

他们在一起的这年夏天,市里金黄的梨树被晒得极软。他常年站在岗亭下,鼻尖绕着股甜腻的果香——好像现下风堂的颈项间一样。

“爱我……”风堂几乎快流泪了,他嘴唇微微开合着喘气,说不出下一句话。

他好想说,用力地、深刻地、不要命地,爱我。

“我们把所有衣服烧掉,车子也卖掉,电话、工作,全都不要,”他身上的男人语无伦次地回应他,“就天天抱着你……死在你身上。”

他亲风堂,感受对方的睫毛扇在自己的侧脸。

两个人像历经过了一次致命溺水,失控又狼狈。

屋外秧池水浅,大概不断有人路过门前的田地,脚步声和劳作声都清晰可闻。车库卷帘门关着,日光从缝隙透入,在水泥地上浇映出浅薄的影。

风堂被进得深了,浑身的汗,又给扔在沙发上拽着后肩膀没命地捣鼓……

他们和这些人处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他们知道外面的人在做什么,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他们做着情人间最私密的事,交换最深刻的吐息,光明正大,又躲躲藏藏。

这种意识到风堂赶到刺激。他低喘一声,将脖颈扬起,勾引封路凛不停地亲吻自己。

他抬眼,手臂绕上去,嗯嗯啊啊地叫。

他彻底抛开所有了。

休息间隙,风堂手指勾勒过封路凛胸膛与臂膀的线条,体内烫得厉害。

他吻封路凛“薄情”的唇,“再来。”

等“窗外的月亮”这姿势都捣鼓完了,夜里两点,封路凛准备换到楼上去。风堂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过来一看,是贺情。见封路凛吃味,风堂便开了扩音接起来:“喂?”

他的声音带哑,鼻音很重。贺情笑得厉害,“我就打电话过来看看你会不会接!事儿办完了?”

“第一轮结束了,”风堂揉揉腰,“还有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你炫耀呢?!”贺情抓过在旁边倒酒的应与将,掐他脖子晃:“快,老大,讲几句,讲几句刺激的,风堂挑衅我!”

应与将:“……”

贺情:“……”

风堂撑着手臂,正坐在封路凛怀里喝矿泉水。他一擦嘴,“说啊。你男人不是特别牛逼吗,关键时刻不给力啊?”

磨蹭几秒,应与将慢慢说:“我不想说给别人听。”

贺情一下就不气了,感动化作力量,抱住应与将的头“嗷”一声,对着听筒大喊:“我棒不棒?厉害不厉害?喊!喊几声情哥哥,你会不会怀上我的……”

应与将:“……?”

风堂、封路凛:“???”

除了贺情,另外三个人都还在发懵之余,封路凛率先回过神来,他觉得这把不能输。

他抱着风堂,手绕到风堂身前,不深不浅地握住它,张嘴咬上风堂的耳廓,“你挺大啊。”说着他开始动手,“还特别硬。”

风堂喘不上气了,贺情在那头听着以为是风堂翻身了,简直快蹿起来加油鼓气:“加油!这次一定坚持住,攻他下路,全力以赴,电话别挂……”

话音未落,“嘟——”一声,电话被应与将挂了。

贺情瞪他:“我觉得……”

应与将躺到沙发上,“嗯?”

贺情本来想说“你看风堂都把封路凛上了,我觉得我也……”,但他看应与将今天喝了酒,想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自讨苦吃。

他翻身爬上床,拿被褥将两人裹紧了,小声说:“明天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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