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渗透五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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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啊!”

风堂还没骂完,封路凛摁他后腰的手就跑到了前面去。

眼下无路可退,风堂只得抱着封路凛的背,整个人已经被顶上墙,说话都在发颤:“去……去车上。”

两个再不想忍耐的男人从酒吧楼道里匆匆回到了场内,好在酒吧内灯光足够暗,并没太多人注意到这边。

风堂身上披着封路凛的外套,他急着绕到之前和贺情开的卡座前,伸手掐了贺情的后颈一把:“车钥匙给我。”

“你……”贺情正和人聊得嗨,回头一看风堂这表情,心里明白了一般,痛心疾首道:“你这么快就要去约啊?说好再陪我会儿……”

风堂心里一团火简直下不了了:“车钥匙!”

贺情把车钥匙掏出来递给他,还在絮絮叨叨:“你找的谁啊?不是南河吧?刚有个男的是谁啊,怪眼熟……你俩撞号了怎么办,你问了没?”

“富贵险中求,哥先走一步。”风堂接过车钥匙,一股志在必得的气势让贺情放心不少。

他一出酒吧转角就碰到等在楼梯口的封路凛。风堂破罐子破摔,没去看他,阴着脸带路。

他上车就把后座遮光布蒙好了。再半躺上座椅,他开门见山,说话声都懒懒地:“弄出来,快点。”

他脱裤子的动作过于着急,封路凛在一旁看得想笑。

风堂想起自己爱一边抽烟一边洗澡的小怪癖,每次都是冒险看淋浴头里的水能不能把烟给熄灭。烟雾加上热气的混合,总让风堂觉得自己能立地飞仙。

如今封路凛在车内,把天窗开了,点一根烟叼上,正俯下身来吻自己。

风堂配合地昂起头,丝毫不吝啬那一截“天鹅颈”,反正上面烙好的两块吻痕也是这个男人留下的。

风堂一时间不觉得讨厌,反倒有种禁忌快感……他爱死了封路凛穿制服的正经模样,也受不了如今他满脸**。

现如今,他真觉得只要他敢张开腿,封路凛就敢一鼓作气地捅进来。他也敢上封路凛,只要两人之间较量公平。

黑暗中,他们交换喘息,交换唇舌,再交换**。整个车内就中控台还亮着灯,那种科技感和提醒声响,让风堂觉得他们正处于另一个宇宙。

没有人,没有吵闹,没有灯红酒绿……只有他们俩。

风堂口干舌燥,实在受不了,直接用腿把封路凛的裤腰褪到膝盖,踩上他的皮带,再抬眼,怪光线太暗,他只看得清封路凛额角薄薄一层汗。男人鼻梁高挺,棱角凌厉,手臂肌肉好看匀称……

甚至因为忍耐而青筋暴起。

风堂直接掐上他的后背,先发制人,一手朝他裤裆探去,又被烫得收回手来。他没伺候过人,更别说帮人瞎弄。

瞥到一眼,风堂连忙挪开目光。但他努力平复下心跳,还是弯起眼笑了,冷哼道:“你挺大啊。”

封路凛也冷笑一声,抓过他的手,说:“嗯,太黑了,你看不清楚,来摸一下。”

正要往裆上摁,风堂挑衅道:“我不仅看到了,我还要出去乱说。”

他话音刚落,手就被摁上了那块炙热。风堂脸色爆红。

他表面上大大方方地搓弄起来……心中却是暗自鼓足勇气,故作镇定。真的太,刺激。

被风堂用手攥着,封路凛喉间不自控地发出一声舒服地感叹。风堂的手法胡乱到堪称瞎来,封路凛声音沙哑,忍着问他:“你是不是不会?”

风堂说:“我会,我技术好得很。”

封路凛感受着风堂的手……就算隔着内裤也有些凉意。风堂甚至还捏他,勾他,绕着指尖画圈,往他耳边吹气。

封路凛哑声道:“你故意的?”

风堂一笑,说:“你弄我啊,我皮痒。”

他刚说完,封路凛猛地抱紧他,直接扑压到靠垫上,几乎是全胜性地“征服”。

他们挤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急喘,身体紧贴,像两个发高烧的人。风堂耳朵被蛮横吻住,内裤也被剥得露了半边屁股,只得掐在座椅间任由封路凛提刀宰割。

“你他妈轻点……求你……”

风堂脸红气微,浑身已经软了。封路凛的手法太好,握住自己动作的同时,也在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地顶。

封路凛快他妈脑子掉线了,他明明就没进去,风堂叫得跟已经大战三百回合似的,分明就是故意。他一低头,风堂眼睛发亮,故意逗他:“我还没爽到。”

封路凛一笑:“真的?”

他手上一用力,风堂立刻不受控地蜷起来,颤着不再吭声,封路凛使坏,一次又一次地问:“真的?真的?你告诉我,风堂?”

风堂觉得那会儿自己估计脑子短路才去招惹。一场“互帮互助”下来,他满脑子只记得封路凛说的荤话了。其余都化成黑色绸缎,代替星空,蒙住了他们遍布情潮的脸。

只是互相慰藉,封路凛都忍得快扶不住座椅。他上手的动作非常迅速,迅速到风堂呻吟绵长,抓着封路凛的头发说不要弄了,封路凛只是笑,又喘,一遍遍地说他,都上车了,这哪儿是你能决定还要不要的?

直到风堂彻底受不住,在封路凛怀里蜷缩着颤抖,释放全身,也不知是太爽还是太兴奋,眼角带泪,连衬衫上都沾了东西,他才缓过劲来……

他忘不了在最后那一瞬间,自己条件反射地仰起头找封路凛的嘴唇,而这个男人也认认真真地吻住他。

双唇离开的那一刹那间,他晕晕乎乎地,听到封路凛,喊了句:“宝贝儿。”

风堂脑子不清醒,只是迷糊着答“嗯”,封路凛又咬他耳垂,喊他“糖糖”。

不过那会儿,风堂还以为是“堂”。

他们各自代表欢愉的喘息,都被封缄入了彼此的唇齿间。

直到那晚风堂推开车门下来,都腿脚发软,靠在副驾驶吹了二十分钟夜风,才慢慢给贺情打电话,说马上回酒吧。

“炮”完一波,自然各自分道扬镳了事儿。封路凛知道现在风堂听不进话,两个人也还需要时间,便披着外套回了酒吧内。

他一坐回原位,旁边戴着口罩鸭舌帽的夏一跳这才抬起头,把手机光线调至最暗。他好奇道:“凛哥,炮完了?我看他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我手机都要玩儿没电了……”

“你去隔壁酒吧玩。”封路凛掏张卡出来放桌上,“进门找经理,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

“哎?凛哥,那你呢,你留这儿?”

夏一跳收下卡嘿嘿一笑,他都快被口罩闷死了。

“嗯,”封路凛把杯里剩的干邑倒进气泡水里,“我再坐会儿。”

风堂那一晚忽然玩得太开,贺情瞠目结舌,太久没见着他这样过了。“车震”回来,脖颈有了吻痕不说,衣衫凌乱,面色泛潮,拿出卡就要喝酒。

直接办张卡,也不管充多少钱了,挥手让提一打来,挑浓度最高的。

贺情不如他意,挑了个一般的,该满上满上,请了隔壁一卡座的酒,两拨人凑一块儿喝。

风堂一口灌下去,眼神来回瞟,“喝!我他妈今天……”

他看到角落里独坐的封路凛,笑容更甚,却没再对着那边讲话。

他慢慢坐下来,拿骰子乱摇一通,猛地扣回桌面,笑道:“老子又输了……”

到凌晨三点多,风堂和贺情已经喝得颠三倒四。他们打电话喊了代驾,结果代驾一来,两拨人欢呼着又开始干酒。

结果他妈的,代驾都跟着喝多了。

最后散场散不下去,封路凛打电话联系了人,才把风堂和贺情两个大少爷平平安安送回家。

“敌人”在明他在暗,封路凛不方便出面,只是坐在酒吧附近的车内,看风家司机和贺家的人来接他们。

风堂被弄上车时,外套不小心垮掉大半边,肩膀全露出来,在黑夜路灯下简直白得炫目。

封路凛看着,点了根烟。

他一扭车载音响,手指在窗边一下下地敲打。直到一根烟燃尽,风家车远走,他想起刚刚,酒吧里放的那句歌词——

我这样强悍,我这样硬朗,我对着你那轻佻怎么不懂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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