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11防贼防盗防闺蜜(1 / 2)

加入书签

 “你让我怎么说你,一个女孩子,夜不归宿,好歹也是豪门千金,大家闺秀,要是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怎么说?”夏小宛满不在乎的夹菜吃:“不是早就传开了吗?我是抢人男朋友的狐狸精。”

“你!”夏夫人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要是让你哥和你爸知道,又是一顿好骂,小宛,妈妈真的担心你。”

“说了不用担心,”夏小宛给夏夫人碗里夹菜:“来,你爱吃的长寿菇,吃了一定年年益寿,活到一百岁。”

“少来这一套,”夏夫人瞪她:“你和念彬怎么样了?”

“挺好的呀,”夏小宛轻描淡写的又补弃了一句:“哦,那个小女佣走了。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个心了。”

“真的?”夏夫人顿时来了兴致:“为什么走了?自已走的还是顾念彬赶她走的?”

“自已走的。”

“哦,这样啊,”夏夫人倒有点失望,如果是顾念彬赶她走的,那才真的让她放心啊!

“走了就行了呗,”夏小宛往嘴里扒了一口饭:“还管人怎么走的!”

“顾念彬没说什么?”

“最近公司的事忙,他哪还顾得上她呀,”夏小宛说:“妈,您把心搁肚子里,我和念彬哥的事准成!”

“那就好,早点嫁过去,让念彬管着你,也省了我和你爸的事了。”夏夫人终于是有些喜笑颜开了。

夏小宛头还有些疼,也懒得多和夏夫人扯闲谈,随便吃了几口就上楼了。

先到卫生间里洗把脸,看着镜子里惨淡无光的脸,她苦笑,怪不得母亲要数落她,面容憔悴,眼皮浮肿,确实令人生疑。

她已经记不清昨晚的事了,只知道自已醒来的时侯,人在酒店里,睁开眼的时侯,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已真的和哪个男人ONS了。揭了被子一看,衣服都好好的穿着,除了宿醉后的头疼,身体并无异样,她这才放下心来。

可倒底是谁救了她?昏醉过去前,她只知道有个男人将自已打横抱了起来,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薄荷味,还有……她努力的回忆,终于记起来,男人的心跳声,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响在她耳畔,象鼓擂,明明神志模糊,却听得异常清晰。

她撑着身子下床,注意到她住的并不是普通客房,而是顶级的总统套房,房间很大,除了身处的这间卧室,还有一个小会客厅,摆着长条大台案的书房,气派的客厅,两个卫生间,浴室里有大得离谱的双人擦摩浴缸,纯金的水笼头耀着她的眼。

便是夏小宛家大业大,平时也极少住这样顶级的总统套间,顾念彬住的也是总统套间,但和这里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她更加好奇,救她的莫非是某个王侯巨富,能轻易将她打横抱起,必是高大威猛,还有低调的薄荷味,品味不凡,怎么想也是人中极品,G市的富贵公子,她基本都知道,可哪一个都对不上号,难道不是本地人?

她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番,整好头发衣服,正准备出门找人问一问。门铃却响了,她走去开门,是服务员送早餐进来,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穿着白衣黑裤的制服,脖子上扎着紫色丝巾,优雅而恭谨的向她问好,夏小宛让她进来,看她将一只大盘端到桌上,并摆上小巧精的插花瓶,她注意到那花是夏季才有的姜花,雪白的花朵,仿佛一只只翩跹的白蝴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服务员将餐盖打开,是西式早餐,有法式小面包,香焦松饼,火腿芝士三明治,温热的牛奶以及一小壶热咖啡。

她在外国呆了几年,这些东西倒是吃得惯,坐下来问服务员:“昨天送我来的那位先生有留下什么口信吗?”

“没有,小姐。”

“那,”她想了想又问:“知道那位先生叫么名字吗?我想好好感谢他。”

服务员摇头:“这个也不知道。”

“开房记录呢,总有登记吧,而且这样级别的房间,一定有详细的私人资料。”

“对不起,小姐,那位先生是用的顶级贵宾卡,对这种级别的客人,一般是不能轻易透露信息的。”

“只是一个名字都不能说?”

服务员还是摇头。

“好吧,”她也不能为难人家,看着那些早餐问:“这些也是那位先生安排的?”

“不是,早餐是房费里包含的。”

问不出什么,她只好让服务员走了,其实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吃了个松饼,胃里有点东西会好受些,喝完一杯热咖啡,感觉头没那么疼了,她才回家来。

本来打算吃完饭睡一觉,想想还是算了,顾念彬那天的态度令她很不安,杜小仙都走了,他还一意孤行,完全没照她的计划行事,又或者是那晚她太急进了一点,令顾念彬生疑。好不容易才把杜小仙弄走,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再节外生枝,不能让顾念彬有别的想法,得先把他安抚好。

对着镜子描妆,底霜遮住了黑眼圈和暗纹,直直的韩式眉,有神的大眼睛,淡淡的腮红,水红的唇膏,看起来自然,象没化妆一样,实际捣腾了她近两个小时。这个时侯她不能不感叹岁月的残酷,再怎么保养也阻挡不了那些暗沉和小细纹生长,还不到三十,可是卸了妆,她都不愿意照镜子。

在这一点上,她是妒忌杜小仙的,小姑娘才十八,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大眼睛水汪汪的,唇不染就红,虽然不想承认,但如果是她,她也选杜小仙。最重要的是,小姑娘鲜活如红日初升,而她却凋零似秋日残花。面由心生,心态变了,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现在的她觉得自已是二十八岁的身体,八十二岁的心,在地狱里走过一遭的人,再怎么掩饰,有些痕迹也是遮不住的,所以那晚她一时没管住自已,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