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1 / 2)
在我的记忆里,每次放学经过的两道墙,都是很高很高的。
墙的一旁有类于教堂的建筑,让人不明觉厉。
然则记忆里的小巷和宅院终究被拆成了平地。
不知道是拆去了高墙只剩残壁,还是我长的高了。
竟然发现那两道墙,其实也只是矮墙。
这个年纪,熟悉的人接连的淡去生活,甚至离开世界。
世界渐渐的模糊成一种淡漠。
记忆里的脸孔和观念也不再自信分辨。
自己坚持的感觉和曾经的以为也融化成一脸观山云海的淡薄。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刚刚看美剧《法律与秩序》,考上普林斯顿的布鲁克林黑人少年,依旧逃不出街道游戏的宿命。
渐渐的,自己存在过得痕迹,认识的人,记忆的事,都被岁月抹平。
最终,我自己的存在本身,也会化为空气中的飞灰。
我们常说爱情,可是爱情总是少了真实的感觉,没有柴米油盐的忧愁,没有病床上的S尿,没有苍老的面孔和利益斤斤的计算,那都不是真实的爱情,真实而乏味。乏味到失去爱情本身的存在。
或者我们麻木到失去爱情的感官,再也感受不到这种传说中的存在。
真实的流浪。
城市,它以一个个经济血脉的规则运作,正如是一个个的士多店支撑起一个个快销帝国。
有限的市场,有限的资源。
我们终其一生的努力,也只是在这个脉络里截断一点数字。
不管你在办公室运算多么高大上的数字,最终还是要回到街道的终端运转。
于是痕迹又不可避免的回转。
民进党通过无数在街道发传单的候选者打败了高高在上的国民党。
人类社会最高端的游戏也无法逃避这种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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