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岁剑(1 / 2)
那位少年叹了一声道:说来话长!小哥可否听说过七毒教?王天信点头道:今日刚刚知晓。那年轻人脸漏愤恨,接着道:这群邪魔外道,整日里就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天岁诀》就是从七毒教传出来的,说什么练成上面所载神功就可以称霸武林,甚至还可以长生不老与天同寿,这也是这本手札名字的由来。
那少年接着道:后来这本册子就一传十、十传百,传得方圆几百里都沸沸扬扬。听说连当今皇上都受此蛊惑,现在也在练此邪功,以求长生之道。可是这本册子所载的功法,与真正的武学正道背道而驰,如真的按照上面功法研习,不但不会练成盖世武功,一个不留神气脉逆转,恐怕连性命也难保。
王天信惊叹道:这七毒教当真居心叵测,比我们那的恐怖组织还要厉害。那少年问道:恐怖组织是哪门哪派?王天信急忙敷衍道:哦,那个,那个,我老家在吐鲁国,距离你们这很远很远很远,所以我说的那个门派你当然不知道。少年道:怪不了兄台装束如此与众不同,不知吐鲁国据这里有多远的路程。
王天信信口开河道:骑马的话得走上三年,方可到达此地。那少年眼里露出惊叹的神色,那你……王天信道:不错,在下正是三年前从家乡出发的。那少年道:不知阁下不远千万里来我大唐,有何贵干?王天信从那少年的眼里看出了几分敌意。
王天信道:不瞒小哥,在下也是来此求道的,听闻你们大唐有位释迦牟尼尊者,可渡人于苦难之中。那少年寻思了半晌道:未曾听闻有这么一位高人啊,多半阁下受人蛊惑,道听途说罢了。王天信借坡下驴,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嘛,害得我白白浪费三年光阴不说,害得我心爱的青棕马也一命呜呼了。
那少年劝慰王天信道:哎!看来这世上处处都有恶人作祟。说罢将手中的“天岁诀”翻到第一页,然后手指王天信手边那本册子说道:你看看这两本册子文字有何差别?王天信将那矮瘦子卖给自己的天岁诀也翻开到第一页,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里面的文字内容截然不同,甚至想找出一个相同的字都挺难的。
那年轻人接着道:这半年以来到处是卖这本册子的小贼,由于附近百姓对这本册子已经是家喻户晓。所以他们就骗一些外地来的商旅过客。其实他们也并非什么罪大恶极之人,只是赚些黑心钱而已。不像那些魔教妖人,任地丧心病狂,人人得而诛之。
他们每日里寻找年方20的年轻男丁,只要被他们掳走便就此音信全无。这方圆几百里的百姓,每日里惶惶不可终日。王天信接口道: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敢问大侠可否知晓,这群邪教妖人抓年轻壮丁是想干什么?修长城吗!
那位英俊少年笑着摇了摇头道:阁下真会开玩笑!在下虽不知他们到底有何图谋,但决计不是修长城那么简单。我只知道七毒教现在日益壮大,教众也均非泛泛之辈,也不知魔灵圣尊有何手段,能笼络如此多的高手为他卖命。再这样下去江湖正义堪危啊!
见他一副正义凛然又颇具无奈的样子,王天信道: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师出何门?那少年一拱手道:小可名叫冯一多,长安人士。自小拜入太乙山玄极派门下,至今已学艺十一载。三年前下山归家帮助父亲大人打理家业,距今已经有三年未曾归山看望恩师他老人家了。现在世道昏暗,正义衰亡。在下此次回山第一是为了探望恩师,更重要的是跟掌门和长老们商议,如何匡扶正道,除暴安良。
王天信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欲去往太乙山,不知路怎么走,这便来带路的了?喜笑颜开道:大侠是玄极派的,太好了,我正欲前往太乙山玄极派,不知大侠可否引我一同前往?冯一多一皱眉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去我太乙山有何目的?
王天信道:我叫王天信,是个孤儿,现在无依无靠又没有一个安身之所,听说玄极派全是得道高人,慈悲为怀,所以想投递门下,一来有个安身之所,二来还可以学点武功强身健体。否则在你们这个时代实在是混不开啊!
张一多疑惑不解道:在我们这个时代?混不开?王天信心道:坏了,一着急又说漏嘴了。刚才骗他说我是个孤儿实属无奈,可是如果我告知他实情,他非把我当神经病看不可。
王天信支支吾吾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你们这一带。中原五大门派所在之处,不都在这方圆几千里这一带吗?张一多说道:正是!王公子,你可以随我一路同行,但是能不能拜入我玄极派门下,还得看你个人的造化。
王天信道:多谢小哥,就算成不了你们门中弟子,做个仆人也是好的,您可千万别叫我什么公子,就叫我天信吧。张一多说道:那好,那你也叫我一多吧。说完两人握了一下手关系似乎亲密了不少。他们二人推杯换盏的喝了一壶烧酒吃了几碟小菜,酒足饭饱后各自回到房中歇息去了。
书表两家,白雪莹自与王天信辞别之后,第二日傍晚便回到了香山。香山地处中原玄北之处,此山可谓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颇显人杰地灵。在一处隐僻之地,藏有一处世外桃源的圣地。圣地上修建了30几座屋舍,其中一栋颇为华丽高大的楼宇,正是香山派的大雄宝殿。这是平日里参拜师尊、商议要事的地方。
白雪莹来到大殿门口将面纱摘下,好一个绝色美人:面白似雪,没有一点瑕疵。柳眉弯弯衬托着那双秋水般的明眸美目,小巧玲珑的鼻子下方长着一张似清晨露打玫瑰般艳丽的娇小朱唇,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将世上所有最美的器官囊括其内。一头乌发直垂腰际,恰似乌山瀑布,身法轻盈、蓝衫飘飘宛如月中嫦娥临世。
白雪莹迈步走进了大雄宝殿,此时正执行晚礼的之时,里面分作两排站满了香山派的门人弟子,香山派的不部分弟子都为女子,一个个要么白衣垂地、要么蓝衫飘飘,均似天宫仙女一般。可是在这位“嫦娥”面前,她们的亮丽风姿,似乎显得暗淡了许多。
正对殿门为首正中央,一把玉石镌刻的座椅上,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位老者正是香山派的掌门师尊项天成,人颂美名“逍遥仙”。此人虽是男子,但天生厌恶男丁。自创派至今男弟子微乎其微,能入他法眼的更是少之又少。
其实这里还有个故事,项天成与结发妻子白如画,恩爱几十年,但是白如画却从未给项天成生下一男半女,项天成却也不以为然,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依然对他的爱妻恩爱有加。这一年白如画居然在花甲之年身怀六甲,老两口自然是喜上眉梢。白如画想为项天成生个大胖小子,可是项天成却想要一个娇俏千金。
可是事与愿违,老来得子本是人生一大喜事,但是由于白如画年事已高,再加上难产,为项天成生下一个儿子,便就此一命呜呼了!老天跟项天成开了个喜极生悲的“大玩笑”。项天成极爱他的夫人,正因为老来得子丧妻。他就更加讨厌男人了,对他这个儿子项俊生也颇为冷淡。平日里对其教导极为严厉,甚至从来没对他这个儿子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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