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走投无路(1 / 2)
^_^南巡人马离开楚州,虽然行进速度还是很迟缓,但车上有了结萝相陪,总算没有前几日那么憋闷了。(.有.)?(.意.)?(.思.)?(.书.)?(.院.)
两人时不时打情骂俏,卿卿我我,笑声从车中传出,引的四周的护卫心里都是痒痒的不行。
就在这时,前军忽然止步,紧接着就听见马蹄声响,高德弘飞奔而来。
“怎么回事?”林南微微一楞,掀开车帘问道。
高德弘忙答:“启禀皇上,前方忽然出现大批流民,总数不下一万,而且全都手执兵器,还有不少骑兵。”
“嗯?是什么人?”林南边说着边从马车上下来,他怎么也想不出这群人是从那来的。
高德弘摇头道:“臣也不知道,这群人既无衣甲,兵器也散乱的很,不知到底是那里冒出来的流民。”
“流民怎么会有兵器和马匹,而且看样子还是奔着朕的队伍来的?”林南冷声哼了一句,皱眉道。
这时诸葛治忽然提马上来,见了林南忙下马拜道:“启禀皇上,臣以为这群人定是叛党作乱。”
“叛党?”林南听了一惊,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我大隋四海升平,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多乱党?”
诸葛治和高德弘对望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时侯君集忽然从前军快马赶来,惊呼道:“启禀皇上,前方出现的大队人马已经杀过来了。”
“什么?区区一万流民叛党竟然敢向我五万禁军发起进攻,他们是不是疯了!”高德弘吃惊的说道。
林南隐约感到事情不对,马上对侯君集吩咐道:“下令前军马上迎上去,一定要给这股叛党迎头痛击。”
“是!”侯君集翻身上马。提刀发一声喊:“前军随我出发!”
虽然侯君集骁勇善战,但林南还是感觉有些不妥,便下令三军马上就地宿营,自己则带上高德弘,诸葛治等几人引三千人马奔前方查看。
他登高望远,战场在他的视野中逐渐清晰,人影绰绰,杀声四起。这群流民叛军就好比是丢了魂的恶鬼一般,根本不顾死活,只知道不停的挥刀,拼杀。
隋军一片一片的倒下去,前军一万余人竟然被数千流民打的连连溃退,侯君集尽管奋力拼杀,无奈军心已乱。
“这怎么可能,这群流民每一个都好象是不要命了一样。”高德弘看的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林南也看出再打下去必败无疑,赶紧吩咐高德弘道:“快下令收兵!”
“是!”高德弘得令吩咐士兵吹角收兵。
呜……
呜……
侯君集听见号角声,回头看见远处烟尘中似乎是林南,赶紧冲三军喝道:“快撤!”
隋军如释重负,也顾不得什么阵行,一个个落落如丧家之犬只顾得拼命逃向后方,兵器旌旗散落一地。
叛军一看到这付景象,一个个全都顾的抢夺兵器马匹,这时只见马上一个黑脸大汉厉声喝道:“隋军大队人马马上就上来了,快快随我退回去。”
这人好象是众叛军的首领,听了他的话,便把能拿的拿走。跟着他往后方退去。
“此人决不简单!”林南盯着远方感叹一声。
这边侯君集已经引着败军退了回来,一见到林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罪道:“臣无能,竟为叛军所败,愿求一死以正军法!”
林南看他满身是血,肩甲被扯去一半,头盔也不知那里去了,着实是十分狼狈,忍不住皱眉问道:“五千流民叛军竟然能将我大隋堂堂一万御林军打的溃不成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君集羞愧难当,叹了口气道:“这群流民如同疯子一般,根本不顾死活,在士气上胜我军一阵。”
林南听完点了点头,也不责怪他,下令收兵回营。
……
中军大帐
林南严峻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四周文武也都羞然自惭,侯君集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到底是群什么人,从那里冒出来的,竟然打起朕的主意来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林南拍案怒喝,惊的众文武都是一阵哆嗦。
“皇上。”这时诸葛治站了起来恭身说道:“这里是汝阳辖下,何是招汝阳太守前来问话?”
林南点了点头道:“马上吩咐人往汝阳报信,叫汝阳太守马上来见朕。”
这时旁边的侯君集硬着头发站了起来,耷拉着脑袋说道:“皇上,我看这群人不像流民,他们一个个的就好象是从阴曹地府里钻出来的一样,全都眼睛发火,根本不怕死。”
“对。”魏征起身又接着道:“汝阳这地方也不应该有流民。”
“难道他们真的是从地逢里面钻出来的!”林南勃然怒喝,两人顿时无语。
沉默了一阵,高德弘忍不住说道:“皇上,我们还有四万多人,人数十倍于叛军,不如一股作气夺了他的营寨!”
“不行。”还没等林南答话,旁边的刘文静就起身道:“我军新败,士气低落,况且叛军如此凶悍,恐怕一时难胜,多有死伤。”
旁边的岑文本忽然又点了点头道:“御林军护卫京师,虽然精锐,却无实战经验,况且他们多有家眷在京师,怎舍得死命一战,所以才会为叛军所败。惟今之计,皇上不如召集四方人马合围之,将他们困死在这里。”
“有道理。”大伙全都点头赞成岑文本的意见,林南也觉得这么做的确是个办法,便依计而行,堂堂大隋朝皇帝竟然被一群流民逼的在树林中宿营,这心情可想而知,尽管结萝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逗林南开心,可此时的他根本没心情去和她玩弄风情。
帐外清冷的空气使得众将士全都感到一阵寒意,抬头望天,苍冥的圆月四周似乎还环绕着一圈浅浅的月痕,正是诗中说的:夜来月外仍有月。
也渐渐深了,林南的心情比刚才平静了些,这里边自然有不少是结萝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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