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舍身渡┃这一刻,他便是他的人间净土,天上佛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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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此刻有别的选择,或能进入天机禅院,便是让他冒着殒身毙命的危险,去上了那厉害至极的慧僧善哉,也不愿将眼前这僧人拉下沉沦。

可毕竟,没有如果。

僧人直视着他的目光,未有半分的遮掩,清澈透亮,又如刀剑一般锋锐。里面五分的隐忍,三分的口。

还有两分……

依旧是那冰冷的杀机。

于是沈独觉得唇边的弧度有些僵硬,他还是觉得僧人这眼神看了有些让他糟心,便干脆重新低垂了眼眸,任由他如何看自己,他也不再回视一眼。

一手伸出来,搭在了僧人的肩上。

另一手却慢慢地滑了下去,扶住了僧人胯下那因为药力依旧挺立着的凶物。

这一刻,他喉咙都在发干,身体也完全紧绷了起来,搭在僧人肩上的手指,指甲几乎扣入了僧人肩部血肉中。

一一沉下。

他双腿分开,膝盖则跪在了其腰两侧,缓慢地将自己的腰沉下,对着那凶物,带着几分小心地坐了下去。

用嘴的时候,尚觉难以吞咽。

此刻那狭窄的后穴又如何能将其容纳?

滚烫的温度,坚硬的触感,几乎立刻让沈独想要逃开,可在**神诀反噬和忘忧水药力的夹击之下,一切一切清醒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崩溃。

他很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

草草开拓过的口,因其顫抖,在那凶物的顶端摩擦,竟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从那顶端开始,如他先前张口吞入时一样,将这庞然的巨物慢慢吞入。

“唔嗯……”

一声说不出是痛楚还是满足的呻吟,终于从他口中溢了出来,颤音里带着一种潮湿的粘腻。

内里的褶皱,已被完全撑开。

巨大的物事带给他饱胀的感觉,顷刻间便将那已折磨了他数个时辰的空虚填满,甚至隐隐让他觉得自己会被撑破。

他本应该小心一些。

可如何能忍?

在含入这巨物的瞬间,那种**被满足的感觉,伴着一种亵渎的禁忌感,便如巨浪一般将他携裏。

沈独完全无法自控。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

不仅是他的身体,就连那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心,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服从于自己的**,继续往下沉去,更深,更胀。

让那凶物将自己贯穿,犹如被扔上岸渴求着水的鱼。

忘忧水的好处,直到此刻,才终于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他开始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也开始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就连此刻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都忘记。

没有了羞耻,也投有了矜持。

有的只是无尽的沉沦,无尽的极乐,因习武而柔韧的腰不断摇摆,让自己吞吐着那烙铁一般的凶器,狭窄的甬道不断地撑开又缩紧,温润的紧致带来能焚毀一切的摩擦……

“嗯啊……唔……”

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沈独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绷紧了自己的双腿,间接地让双臀夹得更紧。于是更深地去感受那凶物在自己腿间驰骋的轨迹……

上下间,那凶物下方的囊袋拍打着他雪白的臀肉。

这弥漫着异样味道的竹舍里,一时便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拍打之声传开……

过了初时那一段颇为艰难的进出之后,肠道在神诀反噬催起的情潮之下,分泌出滑腻的蜜液,越发畅快起来,也越发敏感起来。

每一次进出,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僧人那凶物的形状。

盘着的青筋,撑开的褶皱,坚硬的顶端,又是如何进入他,深入他,捣开他。

有那么偶尔清醒的一个瞬间,沈独想停下来抽离,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可一分心没留意深浅,跪青了的膝盖一滑,顿时让他身体沉得更深,也让对方那凶物沉得更深。

猝不及防间,也不知是顶到了哪一处所在。

灭顶的快感似狂潮一般,突如其来,将他整个人都盖了下去,摁进那无边的**中,再不能出。

什么耳光,什么清醒,什么亵渎……

通通都忘光了。

他尝试着,扭动着腰,试图重新去触及那一点,初时未得,渐渐便摸着了门窍。由是沉沦越深,忘情越甚,慢慢难耐地仰了修长的脖颈,如溺水一般张着口喘息。

也不过是这般对着顶弄了七八下,沈独便受不住了。

身前那因**而挺立的坚硬,在这快感达到极致的瞬间,已无法自控,颤抖着泄了出来,淌在他腰间,也射在僧人精壮的腹间。

一双浮上艳色的凤眼,在这淫糜之中,终于成了一片的空茫……

他搭在僧人肩上借力的两手已经有些痉挛,垂跪在僧人腿畔的两腿更是酸软无力,几乎立时就要昏厥过去,想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僧人两腿之间下来。

可就在他提腰就要起身的刹那,身形却一下僵住了。

方才的快慰,让他忘乎了所以,触到了极乐,可股间夹着的那巨物,竟未见分毫软倒,狰狞如初,坚硬滚烫!

**释放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

就在略略起身这么三两分的动作里,沈独已经能清晰地感知到它在自己体内摩擦过的痕迹,恐怖的温度犹如耍在他身体上留下什么烙印一般。

于是那头皮便猛地炸麻了。

他抬起头来注视着僧人,看他一双眼清明犹存地望着自己,这一瞬间,脑海内思绪纷繁,竟至于心神大乱。

**神诀阴邪之气,未如他所想一般得到任何纾解。

仍旧穿行在他身体之内,且如毒蛇一般,趁他心乱气岔之时,猛地钻入丹田之中!

“噗!”

毫无防备的沈独.就这么一口血喷了出来,与那僧人先前所吐之鲜血混杂在了一起,洒满了衣襟。

“你修的是传说中那金刚不坏身?”

艰涩嘶哑的声音里,藏着几分颤抖,更有一种万万投有料到的苦意,沈独唇畔沾满了鲜血,竟然没忍住笑了出声来,重新望向僧人的眼神里,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所以你才能冷眼旁观,看我自轻自贱,无动于衷……”

僧人一低眉,垂了眸。

合十的双掌因依旧承受着药力与**的煎熬而用力,所以手指骨节有些泛白,可却偏维持了这般的姿态,一动不动。

他只是无声地低叹,翕动嘴唇,沉默地吟诵着清心的佛咒。

那一串十八颗的紫檀佛珠被他合在掌中,散发出的香息与僧人身上白旃檀的香息混杂在一起,本就极为相近,于是让人分辨不明。

沈独气得发抖。

他牙关紧咬,只感觉到那一股阴邪之气在进入他丹田之后,便越见肆虐,渐渐开始同化他原本苦心修炼来的劲力。

身体各处经脉更是一片绞痛,让他忍不住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坐在僧人腿间的姿势沒有改变,可两股之间却因为此刻钻心的疼痛夹得更紧,于是越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深深楔入他身体的滚烫凶物,心里便越发地痛恨。

一番算计!

还事先喂人、喂己,喝下了忘忧水,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间你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你不肯;行道扶花草,偏怜蝼蚁命;我当你是真无情,可为何又在我画上添那蝴蝶?”

心上像是被人划了一刀,汨汨流出血来。

忘忧水的药力开始碱退,却还投完全消退,可沈独的双眼却已在**神诀反噬造成的剧痛之下,回归了清醒。

“我杀人如麻,都不曾动要除你之心,你却先对我动了杀机……”

旁人活着,有千百种理由。

可他沈独活着,只不过是因为怕死。

眼底忽然便滚了一颗泪下来。

他凑上去,想要亲吻这僧人无情又悲悯的嘴唇,可眼见着要碰到了,才想起他方才以口为其抚慰,竟不愿玷辱了他。

于是退了,双唇落在他合十的右手手背上,轻啄了一下。

僧人的手指,轻轻一颤。

沈独却抬了眼眸来,望着他,近乎乞求一般地开口,声音沙哑:“和尚,我不想死。佛祖能渡天下苦难众生,你为何不肯渡我?”

佛祖能渡天下苦难众生,你为何一一

不肯渡我?

所有的尊严都抛却了。

此刻的沈独,卑微得与任何一名乞求上苍与佛祖垂怜解救的苦厄众生一般,仿佛跪伏在他脚下,让一身骄傲匍匐。

声音几乎破碎,沙哑得模糊。

僧人觉得自己是听不清的,也是不该听清的,可偏偏每一个字,甚而他面上任何一种细微的神态,都在五感中明晰。

所有高筑的防线,都在这一刻决堤崩毀。

慈悲的眼底,清明的冷光,终于寂灭……

这一刻,他便是他的人间净土,天上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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