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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于直白的问话,让谢书年有点反应不过来,回头瞅着他,“做……”啥?

八喜并不言语,低头看着自己睡衣上扣子,开始一颗颗解。

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他脱衣服的动作,认真仔细有条不紊。要是忽略双手只关注脸部的表情,简直就像个正在手术室操刀的临床医生。只是微微发抖的指尖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直到看见对方坦露的胸膛和脊背,谢书年才意识到八喜下了多大的决心。

“你不用为了我为难自己。”谢书年按住他的手攥在手心里,凑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这样就挺好了,真的。”

八喜动作一顿,抬起头眨了眨眼,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问:“不想做吗,你不喜欢这样?”

如果没有分析错误,谢总刚才的话,应该是人类婉拒对方的一种方式。其实做不做他都没关系,毕竟对于这种类似于□□的行为,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恐惧的。但刚才看谢书年已经起了反应,他又觉得老让对方隐忍貌似不太公平。

他也该为谢书年做点什么。

可是衣服都脱了被婉拒,好像有点尴尬呀。

“抱歉,是我曲解了你的意思。”八喜红着耳朵,把手从谢书年那抽回来,赶紧抓着衣服往身上套,只是情绪激动的让他有些失了分寸,往身上披的时候一下将衣襟沿着中间的花纹扯成了两半。上面的扣子瞬间劈里啪啦崩了满地,有的直接滚到了床底深处。

这下想要穿都没办法穿了。

在谢书年诧异的注视下,八喜站在床边看着满地的扣子,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楚弥漫在眼前。

就算他暂时能以人类的身份留在谢书年身边,可说到底,对于地球人而言他还是个异类。无论他地球话说的多好,人类心思摸的多透,可他永远也不会成为真正的人类。

就像这满地的纽扣一样,真正的人类会轻而易举就把衣服撕碎吗?

他会,可是谢书年不会。

他跟谢书年永远都不会成为一样的人。

可是他好想陪在对方身边呀,就算永远见不到家人,被全星际通缉,最后还要忍受生离死别的痛苦,他也想留下。

即使牺牲一切也要义无反顾,这就是人类所谓的爱情吗。

爱,原来这么痛,却又甘之如饴。

“这衣服质量可能有问题,明天我带你去买件好的,你,小傻子你别哭啊……”

谢书年看着他的小傻子站在床头,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淌,偏偏还哭得无声无息,眼睛一眨不眨,连嘴都不咧一下。

谢书年挣扎从床头坐起来,伸出手把人用了吃奶劲又拉回自己怀里。他承认自己是怂,想不想做?废话,他快要想死了好么!可是他却不敢说,甚至连个头都不敢点。

因为小傻子在害怕啊。

“哭什么啊。”谢书年把人搂在怀里,想劝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我不是拒绝你,我是怕你疼。不是吓唬你,真挺疼的,而且可能还得连着疼好几天,连厕所都不敢上。”

八喜哭过之后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软软的尾音:“我知道会疼。我问过别人。”

“能耐了,你还找人问过?”谢书年顿时哭笑不得,“你问的谁啊?”

“陈彪。”

其实不是八喜问的,而是这货一张大嘴巴,有什么好事就忍不住跟别人炫耀,每次上厕所碰见八喜,都要当着他的面往垃圾桶里扔管痔疮膏。至于他跟李如穆那点事早就强逼着八喜翻来覆去听了不下七八遍了。

当时八喜挺好奇的,就是随口问了一嘴,当承受方会不会疼。正被爱情滋润的陈彪给的回答是:开始是痛并快乐着,后来就不痛了,而且会越来越快乐。

八喜更奇怪了:“为什么后来不疼了?”

“括约肌炼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呗。”

八喜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肌肉都是越锻炼越有弹性的,要是这么说的话,他好像比谢书年更适合当承受方,毕竟八尾猫兽肌肉的韧性跟强度都不是人类可以比拟的。由他当承受方,受得疼痛肯定比谢书年要小的多。

谢书年要是知道这就是八喜愿意躺在他身下的原因,肯定一口老血喷到臭氧层上。这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凭括约肌的柔韧度决定攻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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