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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书年去外地出差,八喜下了班本来是想回自己家的,但一想谢书年家里那么多花花草草,还有一窝猫需要照顾,白耳那家伙肯定不会耐下心管这些。

想了想,还是把车开到了谢书年家。

一进门就被满屋子的狼藉吓了一跳,白耳化成人形,脸上扣了一只黑口罩,揪住花猫的后颈就要往水盆里塞,八喜赶忙制止住他:“你干什么!”

“这不洗澡么。”白耳斜他一眼,嫌弃的看着手里猫,“全身都是跳蚤,脏死了,还往我身上扑。谢书年到底怎么想的,养了只这么丑的猫。”

被说丑的花猫蹬着爪子,不满朝白耳做踢腿运动,奈何腿太短,还没够到白耳就被对方一把按进水盆里,用刷子粗暴的梳着长毛。八喜拿着宠物专用的洗毛水在旁边往猫身上打泡沫,白花花的泡泡飘了满盆,花猫很快生无可恋的躺在水盆里,任八喜他们对自己上下其手。

“给它洗个澡真是费劲,还不如我养的那些小宝贝儿一半听话。”白耳站起来,捶了捶发酸的腰,忽然回头看八喜:“你们猫不会都这么不爱洗澡吧?”

“还好吧。”八喜实话实说,他对洗澡说不上喜欢,但也算不上讨厌,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只是生活必须进行的一种行为。

白耳一脸不信的蹲下来,“是么,可我怎么从没见你洗过澡呢?”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知道他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八喜懒得理他,继续用吹风机给花猫吹毛。

白耳却来了兴致,不依不饶的追着他问:“真的诶,我昨晚去厕所,发现你那边的洗手间的浴缸都是干的,里面一滴水都没有。你要洗澡了浴缸怎么会是干的?”

“我洗得淋雨,浴缸里当然没水。”

八喜抱着花猫放在窝里,又拿出了两只小猫崽儿,检查了一下它们的身体状况。看靠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白耳说:“你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去厨房把饭做了。”

“你确定?叫我一个吃饭都懒得吃的人去做饭,再说我做了你敢吃?”

八喜垂下头,戳了戳两只小猫崽儿的鼻尖,好吧,他确实不敢吃。

不过白耳又说:“不过我还真会做两道菜,真的只有两道。”

只是那两道菜的味道至今都没人尝过。

会好吃吗?他自己也不清楚。

白耳一下从沙发坐起来,“行啊,今天就大发善心给你展示一下老子的厨艺吧,不过你也得付点报酬。”

微微上挑的狐狸眼一眨,把八喜看得一哆嗦。

这家伙肯定在憋着什么幺蛾子。

当初为什么要救他,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你现在吃别人的,住别人的,你还想要什么报酬?”这句话换谢书年来说,你他妈还有脸要报酬。

八喜的脾气一向好的不可思议。只要不牵扯到谢书年,你就是毫无理由的上去揍他一拳,他也会跟你柔声细语的讲道理,顺便告诉你打人的一百条坏处。

现在也一样,即使心里对白耳的无赖行为已经相当不齿,却还是会斟酌着言辞,避免对白耳的心灵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要是白耳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笑喷。

白耳脸皮多厚?星七的一把镰刀都扎不透。

对方当时没说要什么报酬,像模像样的把饭做好以后端上桌,说实在的,看到那两道菜时八喜都惊讶了。

为什么?

因为那确实是两道菜,而且是非常家常的两道菜,不是泡面,不是榨菜,也不是咸鸭蛋。

就是因为太正常,八喜反而一筷子都不敢夹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白耳正常,那才是最不正常的事情。

白耳在对面单手拄着下巴,看八喜就着白开水,一口口扒着米饭,就是不动筷子,真是气得牙根痒痒。

他难得这么居家一次,就不能给点面子啊?

胳膊一伸把八喜的饭碗抢过去,咬牙切齿:“吃菜啊。看着有那么难以下咽吗?”

八喜扫了眼白磁盘里的两道菜,看着不但不难以下咽,而且色香味俱全,让他联想到了伊甸园里的苹果,原始森林里妖艳的食人花,以及白耳那张妖艳的脸。

通通都是集美丽与危险于一身的存在。

八喜艰难的把筷子伸过去,夹起了一小块,却送到了白耳嘴边。意思明确,你吃了我才敢吃。

白耳哼笑一声,气得呲出一口白牙。

他算是了解了,在傻猫这,他这颗心搅碎了就是一碗芝麻糊。

黑得透透的。

算了,之前自己做的那蠢事,也活该。

白耳张嘴把菜吃进去,连嚼都没嚼就囫囵个咽下去,说实在的,他对人类的食物始终没什么感冒。觉得那些食材放在锅里又煎又炸,做得千奇百怪,放在嘴里也不过酸甜苦辣咸几种味,在饭里面放上盐、辣椒、白糖、醋跟药片,嚼在嘴里不是一样的效果,何必费那么大事呢。

可星七在这方面的观点却始终与他背道而驰,即使身体不需要补充这些,却还是像地球人类那样,每天规律的重复着一日三餐,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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