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是个护妻狂魔?(1 / 2)
;嘿!扎,你和他们在废什么唇舌呀?先给这老东西的孙子一梭子,不是更省事?
;闭嘴!
一个持枪挟持着另一边人质的脏辫男人,不是太有耐心的催促,眼神却盯着老爷子的一个身材姣好的孙女,淫溢之色毫不掩饰,当然,刀疤脸的斥怒也没让他有所收敛。
甘轲扶看的恶心,也为那个已经吓的涩涩发抖的女孩今天的命运感到同情,今天老爷子如果一意孤行的话,这孙女指定是赔进去了,如果她没记错,这应该就是前两天宴会上和她吵着夺陈勇送她礼物的那个吧?这个直心眼的小姑娘,却不巧遇上陈勇那个心有所属又手黑的家伙,真是命运不济。
大厅里陷入僵持的焦灼,人质的发颤,挟持者的威胁,全都一丝不漏的通过某个绑匪头上帽子里的针孔摄像头,传播到另一处放置在餐桌上的电脑中,包括犹豫的甘轲扶,和不是太平和的昆的影响。
;如何?你不会为了那个对你来说用处并不是很大的家族,而失去你好不容易娶到的新婚妻子,和找回来没多久的儿子吧?
在安先生原来和自己这位二哥约定见面的酒店里,最高处的一间露天餐厅里,双方持枪而立,情况也是一触即发,可对方好像胜券在握,坐着用餐的男人即便面对安流槿这样的对手,也丝毫没有紧张感。
安流槿这边看到他竟然真对自己的家族用硬的也挺意外,看到甘轲扶和昆也在其中更是有些动摇,随即想到这就是对面那个男人想要的,可能反而更不利,深呼吸一下,这才重新冷静下来,道。
;你知道同样是有着异族血脉的儿子,为什么他宁愿将这个家族交给我,也不愿给你吗?
男人端起一杯酒饮了一口,晃晃手中的高脚杯,貌似十分迷恋,酒红色的液体略过玻璃杯时那一刻的透明颜色,道。
;知道,因为我会将这个家族,彻底销毁,而你是他如今唯一一个,迫不得已的选择。
安先生冷笑。
;既然知道,何必以这种极端的方式让他放手?
这种情况下,巧妙点将家主权利骗到手不是更好?就如他一般,可这个人貌似更疯狂,他要的还不只是这些,他最怕的情况,也是这个。
;很简单,我不想再忍他了,小时候没办法,勉强可以当下乖孩子,可是乖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索性也就不必再吃力了,这样不是更简单?反正他从没有对我放心过?对你,不也一样?
安流槿别开头,明显很是不屑他这种拿弱者撒气的行为,觉恩也不和他再废话,又放出一张牌。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放心,当年是我妈妈自己离开的他,至于你妈妈是取代了她,还是霸占了她的位置,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只要你将手上的那份资源给我,另外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别妄动,我能保证,不止会在亚洲的市场给你一个相应的补偿,今天在那个宅子里,平安的不只是你的妻儿,你妈妈我也不会动,或许,还可以让她陪着他到老?
安流槿摇头,苦笑。
;这里我本来就没打算待着,所以如果你要这里的资源,我可以毫不犹豫的交给你,但你要的貌似并不只如此。
他又看了眼他旁边不远处的电脑上,远在离这里最快也要半个小时车程的山上别墅里的情景,再次无力摇头。
;这些人就算老爷子本人对我来说,都没多么重要,可是今天她在那里,甘轲扶是个不会在乎男人之间任何决策争斗的女人,但她绝不会允许孩子和女人在她面前死去,受辱。你要在她面前动手杀那些女人孩子,她不会坐视不管。
觉恩也瞄了眼那个屏幕里的女人,她好像确实没有沉默作壁上观的打算,可这些同样威胁不了他。
;你觉得单靠她,再加上你一个半残疾的儿子,能够扭转那里的情形?何况我听说她身上还带着伤?就算她会动手好了,你忍心她在动手中旧伤再次复发?还是你觉得,她会像在你婚礼上那么好运,去了半条命,也能够抢救回来?
安流槿再次摇头,道出他坚持到现在的真正原因。
;我和你拖到现在,不是为了能让她来扭转我们之间的局面,或者再和你谈更具有价值的利益,正因为我确定她一定不会作壁上观,才会和你僵持到现在。
;哦?
觉恩稍稍有点意外,对于这个妻子,他重视到这种程度?不但对她行为了若指掌,还要保证她即便任性妄为,也能护她周全?
以前听说他从第一次私自结婚后,就算与克丽斯家有婚约也从不介意交女朋友,想来也是没打算再结婚或者认真对待一个女人了。他这第二次婚礼依然让人讶异非常,但他一直认为应该是男人的自尊心成分占据比较大的,看来对于这个新弟妹,他应该重新估量她在这个弟弟心目中的位置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安流槿直视他,坦白道。
;我将资源给你,并且保证老爷子能够立你为继承人,克里斯顿家族随便你怎么处置,那里面的人,你不能动一个。
觉恩笑,两个同样有着东方血统的兄弟之间即便不同母,也有几分神似,同样冰冷可怕。
;你如何能保证,我不动他们,他们就能不来打扰我?
安先生一派轻松。
;他们之后会不会接受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我不管,之后你想怎么处理他们也是你的事,总之,你不能在她面前处理这些人。
觉恩微微一愣,随即狂笑,仿佛发现一件多么可笑的事,笑的花枝招展。
;乔呀乔!我倒是第一次发现,你不只是个情种,还是个护妻狂魔,你把她护到这种程度,就不怕将来她捅出的篓子你收拾不了?
他对面的安先生却一点不觉得这个很可笑,对于他的问题,也一点都不担忧。
;只要关于她的问题,没有我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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