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鹿死谁手,未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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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的过,眼看婚礼就在眼前,他的消息封锁的再严密,有心人还是多少闻到了风声,刚将准备看热闹的人送走又来一波,在听到进来的众多脚步声,在沙发上按着太阳穴努力压制着头疼的他,便已然爆发。

;是不是新西兰最近太安静了?大家除了关注我这将近的婚事就没别的事可做了?

猛然抬头,他满是红血丝的暴怒眼神让来者本能发怵的一顿,他也是这才发现,这次来的不是看热闹的人,是斐新月兄妹以及丽和那个小管家一同过来的。

他泄了气,重新坐回去,有些疲惫的说。

;不是已经回去了吗?你们怎么都来了。

;槿大哥!

斐新月拽住要粘过去的妹妹,将对于他的行为不太愉快的她瞪在原地,首先过去在他旁边坐下,道。

;你的情况不太好,人我先给你找着,你去休息。

安流槿摇头。

;她不回来我是怎么也睡不安的,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三天后就是婚礼,如果她不能及时参加婚礼,就算我已经办理了和她的婚姻相关手续,恐怕也难以再维持,她想要的应该就是等这份结婚同意书过了时效吧?我用不入流的手段办理了这份婚姻证明,她就用同样的手法,让这份证明失效。果然,想要降住他这样的女人,没那么容易,我大意了,她的怒气没那么容易消除。

斐新月对于他这样脆弱的情况很是忧心,晃晃他肩,他企图将他的理智重新摇回来。

;你别这样,还是有好方面的不是吗?比如说即便你这样对她,她除了逃走并没有对你其他方面造成任何威胁,她并没有恨你,如果她真的想报复你,你她身处你内部这么长时间,想要捅你一刀窃取你的内部信息,对于她来说轻而易举的事,她并没有这样做,你们还有可能。

安流槿看他,虽然好像真的有些光明了,却没办法就这样接受现状,苦笑。

;没错,她很聪明,她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不处于被绝杀的境况,她只是不要我,月,不都说女人对于自己第一个男人,会很特殊的吗?我都已经是她的丈夫了,法律上也承认的,她为什么还能走的这么绝?她连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都不愿意?

对于他这个问题,又想到那天甘轲扶将他逼入绝境的状况,斐新月感觉,自己挺难回答他的,可不回答这老朋友绝对会出问题,只能勉强说出个,自己觉得最合理的解释。

;或许,这就是甘轲扶面对自己特殊男人的,不同方式?

安流槿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也就是说自己对于她来说确实是特殊的?只是这个女人做事的方式,和正常女人差异太多了而已?那他怎么才能让她消了这口气?怎么才能让她平复下来?

后天如果她不出现?那场婚礼该怎么收场?

;槿!或许你可以再推迟一下婚礼?等她气消了,你们谈好了再举行如何?

丽坐到他对面提出这样一个简易,毕竟以前面对周围的逼婚压力他都能一一处理的很好,即便这一次他是亲自宣布的婚期,请柬都发出去了,如果真推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想,这一次安流槿有着不同的打算。

;不,这次不一样,而且我确定,好好的和她谈,她是永远也不再可能答应这桩婚事的。

就是有这种女人,一旦得罪,便无任何转缓的余地,这几天他更体会到这女人的决绝薄情,他太清楚她的性子了,正因为太清楚,才这么绝望,他只恨之前没有彻底将她摁死在砧板上,才让她有机会逃了,他原以为那便是她的极限了,即便有心思婚礼前也是没机会的,没想,自己还是低估她了,亦或者,心软了,才让她有机可乘?

;我也不能因为她就这样让自己一败涂地。

他突然这样坚决说,斐新月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你要做什么?槿,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对甘轲扶你最开始已经用错了方法,你的处境如此,事已至今我也不说什么,但如果你还要用强制的手段控制她,我敢保证,最后后悔的一定会是你,不要再让雯的遗憾发生一次,你很清楚,你爱不上第三个女人了。

安流槿苦笑,带着凉意,向这个认识很多年的伙伴承诺。

;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放过她,她要玩,我陪她玩,但是,赢的那个一定会是我。

说着,他转向对面的女孩,道。

;丽!我需要你帮个忙。

丽背脊一寒,本能直觉知道他这个忙一定不好帮,可是自己现在已经在他面前了,就算不帮他也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同意的,能反对吗?

;我可以,选择退出吗?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试探性询问,安流槿单眉一挑,给了她一个没有丝毫余地的凉意眼神,于是洋娃娃更确定,她没选择了。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新西兰被一条爆炸性新闻吵的热闹起来了。

安石集团突然发布消息,因为安氏董事长新夫人病弱的因素,原本董事长和新夫人的婚期延后,明日的婚礼却照常举行,但是新人不再是董事长夫妇俩,而是其子与克里斯家族,原本和其订婚的小姐。

消息一出,整个城市议论纷纷,克里斯家的那位小姐,他们都是知道是比这位安石老板要小很多岁的,当女儿都嫌小,配儿子倒是合适,只是这风向未免转的太快了?何况两人之前还是公然订过婚的,之前也没任何动向,突然爆出这个消息,不知情人难免惊叹,这些人的圈子实在太遥远了。

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才知道这件事后的真正用意,其中,也包括新西兰平民区地下室中,本来和朋友凑一起吃火锅吃的火热的,穿着厚厚大大羊毛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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