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如果这都不是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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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轲扶已经疼的脑袋上的青筋直冒,哑然失声了。

;好痛……不行了,我坚持不了了……

所有人的目光更加紧张的追随着尹的手术刀,腐肉一块一块被挖出来,被鲜血染红的医用棉也快将托盘装满,甘轲扶的伤势,还在尾上挣扎,这里最着急的,无疑就是此刻的安流槿,甘轲扶痛苦不堪,安流槿也不允许她放弃。

;不准放弃,我不允许,不允许!

一手将她的乱发拨开,安流槿毫无预兆,吻住她叫苦不堪的嘴,说是吻,其实和咬,堵,没什么两样,他承认他也有宣泄恐惧的作用,但此刻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她能活着,活下来,和他一起。

与失去她相比,他觉得自己更惧怕一个人,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现,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决不允许,绝不允许那样的事再发生。

他像一只野兽,贪婪的吸食属于她的味道,又小心,着急的度给她更多她所需要的氧气,禁锢她的手不曾有一刻放松,仿佛一旦松手,便真的再也抓不回来一般。

甘轲扶给他强硬的姿态霸占了全部注意力,虽然他们都怀疑,此刻的甘轲扶那里还有什么注意力,尹最后的工作倒是稍微轻松了点,将最后一块腐肉切掉,又将冒出来的血沾掉,飞快的翻找出止血药,发现即便全部撒上去还是少了些,血还在冒,切口万一再发炎,估计就真的谁也没办法了。

矛盾了下,医生又含了一口酒,全部喷在她伤口上,甘轲扶这次倒是没有叫出来,只是,彻底失去了意识。

尹这才将那些药全部用在她伤口上,包了纱布,用绷带包扎起来。

手术从开始到结束,尹加快速度,前前后后也用了近二十分钟,搁在手术台上,对于他这种拿刀子拿惯了的医生来说根本不是事,这次面对这个无麻药清醒情况下割人家肉的情况,却像在手术台上连做了三天手术那样疲累,完全瘫软在甘轲扶所躺的椅子脚下。

;要了我老命了,再一会儿别说她,我估计都会受不了了。

;别废话,说正事,怎么样了?

按着甘轲扶腿脚的金,见她一动不动了,这才试着松了手踢了一脚瘫在地上的人,问。

尹看看还被某人抱在怀里的女人,舒了口气才说。

;挺过来这一下应该就没事了,待会我再给她打一针消炎退烧的药,先稳住这几小时再说。说实话,刚才我真以为她会扛不住,这痛,搁在大男人身上都未必受得了,幸好后来有咱们老板的人工供氧,不然,真的危险了。

;她能扛过来,我知道,她一定能抗过来。

安流槿一手还抱着她,虽然不用再牵制她手脚了,貌似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她,一手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拭头上颈子上因为刚才的手术冒出来的汗,一举一动间,全是温柔与疼惜。

尹看着这些从未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的一切,又看了看完全无所知觉的小女人,有些忧心的问。

;你真打算将她带去哪个风波中心?先不说她本人愿不愿意,你那边一拖再拖的婚事将近,现在悔婚估计也不现实,你想好你所面对的一切了吗?

;不重要。

他的手恋恋不舍的在她清晰精致的眉宇上描绘,第一次感觉即便一个女人瘦的没有身材,面色苍白,也是如此可爱美丽。

这就是安雯曾经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在安雯最美丽的时候只看到了美丽,在她最健康,最好时光的时候,只看到了她作为女人却不同于女人的勇气和果断,反倒在她此刻最虚弱,最无害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人的美丽和珍贵,如果这不是超越了对安雯的爱,是什么?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犹豫?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对于心爱的女人,我已经放手过一次,那并没有让我得到我想要的安宁,这次,我绝对不要再放手。

他将甘轲扶牢牢抱在怀中,如同在宣誓,在她耳边的低语,是在传达他此刻的心情,亦是她归属的通知。

;女人,你听得到吗?你已经不再属于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绝对不会再饶你。

脑袋抵住她的额迹,终究,低语成了恳求。

;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拜托你!

后记。

纵然如此,甘轲扶这一躺,便是又是小半个月才恢复意识,待她再醒过来,眼前的素白的奢华让她有一刻钟的,茫然。

精致的天花板装潢,精巧华丽的无数个冰蓝色小海豚组成的水晶吊顶,雪纺纱印着海景提花的双层窗帘在开着的窗边被风吹的摇曳多姿,光洁的墙壁上上下有度的挂着一些名人的装裱画作,房间的设施和设计上,更是考究,严谨。

自己身上的睡衣也是雪白纯棉纺织的手工裙,如果不是自己的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如果不是房间里还弥漫着西药片的药味,还有床头那和这华丽房间格格不入的医疗设备,身体一动,腰上未痊愈的伤让她痛感清晰,甘轲扶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此刻是置身于天堂之中。

;甘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个温柔可爱,貌似还是个韩国小姑娘的护士端着药盘进来,用一口流利的汉语亲切询问她。

甘轲扶愣愣的摇摇头表示身体没有不舒服,看看从窗子看出去,依然是陌生景色,她看看这貌似无害的小姑娘,试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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