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拉人陪葬没福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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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厚重的门打开不久,再次被打开,那个人和关押她的这个地方,离的似乎并不远,人被那个人拖拽着进来,是个年纪不大,头发很长的人,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脸,从身形上看倒像是个青涩少年,被提着进来,提他的人力气似乎非常大,他似乎已经无法自己行走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揉着手的人,这人她认识,是先前跟在凌凤庆身边的助理之一,似乎还是他的学生之一,怎么?原来这人不只是学画画的,兼职了凌凤庆的助理,如今还兼职起打手一职了?这小孩,就是他打的?这小孩,究竟又是谁?

;凌老该不是以为,随便一个人,和我扯上点关系,就能让我乖乖就范吧?听凭处置吧?

凌凤庆并不着急,只是示意那个平凡到让人很难记得的人,将那小孩的头抬起来。

男人点头,揪着小孩过长的发将小孩的脸扬起来。

小孩的意识似乎并不怎么清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好的,想必身上也没多少完整的地方,应该受了不少罪。

一瞬间甘轲扶还没认出来这孩子是那个,当认出后却没那心思再去计较他究竟受了多少罪了,小孩,原来也不是小孩子,心里,却更加不舒服起来。

这人不是她不认识的,可也实在说不上熟,如果说真和她有什么关系,应该说只有一面之缘。

这个就是她之前曾经担忧过的,那个给她修补画作的人,她当前面临灭顶之灾的罪魁,他果然,还是被这些人抓到了。

难道这次真的没有转缓的余地了?一个个坏状况全都朝她头上压来。

;一个人罪孽,并不是真的处于恶意才会造成的,又是,善意的罪孽,要比穷凶极恶的行为,更让人无法承受。丫头呀!你说的没错,我若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大恶的话,你就是那个,会以善意让人为你赴汤蹈火,甚至失去性命的孽障,这样的罪孽对于你,远比我失去如今的地位更可怕,因为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自己天生具有的这种罪恶,即便你不想去伤害任何人。

甘轲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重新面对他,态度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冷硬。

;凌老,您至于废这么大劲吗?本来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服罪了,我也逃不了,咱们好好的坐下来商量着怎么解决这事,不是挺好的吗?

现在凌凤庆倒是真到得意的时候了。

;我说了,谁不让我好过,我就然他痛不欲生。

;是是是!

他明明说的是;谁对不起他,他就要那个人痛不欲生的,谁对不起他来了?

;小丫头不嫌我的话脏了?

她添笑着。

;怎么敢,您是当今首屈一指的艺术大师呀!绝无仅有的!

凌凤庆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

;那就老实在这画你的画,短时间内,我要一副足够让人惊艳的作品,当然,最好多几幅,我要在半个月后办一个画展,一个,让外面的那些人,彻彻底底闭紧嘴巴的画展。当然,要用我以前的画法画。我的画技,如今你捉摸的应该差不多了吧?不要再跟我说无法完全模仿这种借口推脱,今后每一天,你每用一种方式来进行抗议,我就多折磨这个小子一次,方式根据你抗议的种类换着来,我知道你不怕拳头,也不怕自己受折磨,可是你这种人,最怕的是别人为你受折磨,真不想你老师和这小子为你的任性承担后果的话,就乖乖做你的本职工作,至于那些调查组和你藏起的那些孩子,我有的是办法帮你照顾。

;别动他们,你最好听我的。

她对着那个走路晃晃悠悠的老人说,老人摇头,哀叹一声。

;小丫头呀!不是告诉过你,面对男人,不要这么强势吗?

;老娘天生不会求人,爱听不听。

地下室的门打开,一个酒红大卷长发,一身暗紫深V领,一边开叉长礼服的妖娆女人缓缓而来,搀住凌凤庆摇摇晃晃的手臂,妖娆妩媚的赤金眼眸瞄了眼自己这边,转而和凌凤庆说。

;凌老,这就是您说是那丫头?没什么特别之处嘛!真能有那个本事,解决我们当前的难题?

凌凤庆似乎很享受美人软声糯语,和她说话比和自己说话好声多了。

;人不可貌相,别看她没有个女人的自觉,她的价值折算起来,能让我们再逍遥一世的,只可惜了,她的时间再多,多不过半年了!

给她解开绳子的那个人不容易让人记住的人,给她解开绳子后瞄了眼她也出去,那种木纳沉默的眼神,看的人很不舒服。

半年呀!

她盯着那个在所有人簇拥中离开的萎陀背影,她可没想和他接触那么长时间,而且,她也没那么大价值给他压榨。

厚重的石室们很快合上,那个女人最后一抹回眸的微笑,像是抹了剧毒的锋针,透过石门的缝隙定在她脸上。

最终,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呀!

这个老头儿身边的势力,到底还是没有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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