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一百一十六章 本王的性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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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箭雨快要过来的时候,谢云痕搂住承欢,瞬间就飞到了天空中,一转身就跳到了琉璃瓦上面。屋顶的风很大,吹动谢云痕两边的发丝。承欢紧紧靠着她的父王,瞧着屋下的那群人。

飞天只是在一瞬间,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因此站在屋下面的臣子们都不清楚谢云痕去哪里了,在刚才谢云痕站的位置早就空了。

人们惊恐的四处查看,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瞧到站立在琉璃瓦上面的俩人。庆王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走到最前面说,“七王爷,没有用的,你还是赶紧投降吧。”

承欢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玩笑,连声音都笑了出来。承欢原本就是沉鱼落雁之容,如此一来,更是美的惊心动魄。站在屋下面的那些公子哥们,看的都呆了。

“父王驰骋沙场这么多年,终究没人胆敢如此嚣张。而你却胆敢这样放肆,以为你困得住父王?”

如水的声音投进屋下面人的耳朵中,直听的人们沉醉,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谢云痕很不愿意他疼爱的欢儿让屋下面那些猥琐的人瞧着,于是掐了下承欢的手臂。承欢没有准备哼了一下,眸子睁的大大的。

庆王听见这话,气的脖子都红了。他之前的计划是将小郡主挟持,待到后面的时候,还能用来挟住谢云痕。却没想到这承欢聪明的很,说是要去茅厕方便,最后在出了点乱子,从他这里逃了出来。

他不是很大的时候,就被人佩服,怎么会有人在他的面前毁他的面子,让他面子放不下。承欢刚才的话,完全看不起他。

现在他让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看不起了?

庆王顿时轻蔑的笑了起来,转过身体看着面前的弓箭手说道“抓不到?小郡主,莫非你瞧不起我这里的弓箭手,否认他们的能力吗?”

之前与刺客厮杀的时候,根本不敢动用弓箭手,毕竟皇帝也在里面,要是箭射到了皇上,后果不开设想啊。但是这个时候就不一样了,皇帝已经死了,现在全部的人都看着谢云痕。因此这个时候放箭射,就不会误伤到其他的人了。

在场的这些人都清楚谢云痕的功夫,因此也不敢随意的动手。但是听见庆王这样说,马上就觉得有希望了。七王爷哪怕是功夫再好,终究不是神,难道这么多的箭还不能射中?

“七王爷,结果已经在这里了,你同样是驰骋沙场的将士,难道自己做过的事情也不敢承认吗?”说话的这个人用手撑在胸前,喘着气说道,嘴角还有血渍。

谢云痕知道这个人是谁,并且这人还是庆王的手下,平日也受庆王的照顾。

这个人的话刚说完,马上就有人接着说,“樊柯,说的那些混帐话!七王爷根本就不会干如此卑鄙龌蹉的勾当,其中必有其他原因。”

承欢瞧着说话的人,一瞧就是一介武夫,并且功夫应该也可以。看来,是支持父王的人。

屋下面站着的将士,基本上都相信谢云痕,并且还和那些文臣闹起了矛盾,气氛都僵住了。

谢云痕都是冷眼瞧着发生的一切,突然冰冷了说了话:“只要是本王真正做了的,本王当然会承认。但是要是有人打算栽赃嫁祸,本王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庆王、琦太尉,看样子你们根本就不如你们想的那样清楚本王的性格。”

喧闹的臣子们也都乖乖的没有说话。有许多的人不清楚七王爷话里的话,转而都瞧着庆王与琦太尉。

谢云痕原本也是计划的一份子,琦太尉以为他不会将此事说明,因此才这么放肆。但是谢云痕心中是如何想的,其他的人又怎么会清楚呢?顿时琦太尉脸上的笑意没有了,还大声的喊道:“说什么嫁祸你!现在人证都跪在了这里,七王爷莫非还不愿意承认?”

琦太尉此时心中很是慌乱,因为他不清楚谢云痕究竟会怎么做。

“宴席上喝的酒里面有人下了毒,去查一下是哪位下的毒药,事情当然就清楚了?”谢云痕说的很轻,但是语句中透着寒冷。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能让站在下面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承欢与谢云痕站在屋顶,瞧见琦太尉愤恨的眼神。

庆王走了过来,拉了拉他,说了几句话。

琦太尉怎么说也在宫里面生活了这么久,马上就明白庆王的用意,于是说道:“这边站着的几个,你们去查一下。”

琦太尉说的这几个人,同样是他手上的侍卫。承欢很快就清楚他想做什么了,一定是要人去作假,接着指证她的父王。

如此阴险的人,看来真的不能留他。

过了一会儿,琦太尉指使的几个人就带过来了一个太监。这个太监颤栗的跪在院子里面,老脸上都被打肿了,肯定受了不少的刑罚。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知道,奴才全都是听主人的吩咐,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啊。”太监大声的喊叫起来,身子一直在颤栗。

看样子,又得看一场戏。承欢很是无语的摸了摸头,瞧着夜空。明亮的月亮照亮了整个院子,好像用手一抹,就可以碰到。

“想睡了吗?”谢云痕扶着承欢的腰,小声的问着。

承欢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在这宫里面,谋权都是常事,见的多了也就倦了。

谢云痕随着承欢的眼神看了眼月亮,摸了摸承欢的头发说道,“父王知道。”

承欢转而瞧着父王,她又如何能忘掉,并不是只有她在这个宫里面生活。谢云痕是王爷,从生出来到这个时候,一直生活在宫里面,倘若说倦了,父王不是更倦了。

庆王猛的踢了太监几下,凶巴巴的吼着:“跟我老实点,到底是谁要你在酒里面下毒药?”

太监瞧见这个样子,抖的更厉害了,颤栗的瞧了瞧站在面前的臣子们,在瞧了瞧站在屋顶上的谢云痕,大声说道:“就是七王爷要我做的,是七王爷。”

一群人又开始议论起来,接着全都瞧着谢云痕。

不管说什么事件,对于谢云痕都是不好的。

谢云痕还是没有说话,站着的那些会武功的人们已经忍受不了了,突然冲出来一个会武工的人,直接踢了那太监一脚,直踢得那太监喘不过气来,“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我让你抵赖七王爷。”

这人本打算再接着踢几下,但是让庆王这里人给制止了。

庆王脸上满是怒气,气愤的说道道:“邱刑,难道你不要命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算弄死证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因为许多会武功的人喝了被下毒的酒水,尽管邱刑没有喝很多的酒,但是让这么多人围着,也没有办法冲出来,因此只能被按住,动弹不得。

邱刑还是很气愤,嘴里骂着“你这太监,在胆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撕烂了你的嘴。”

邱刑骂人的声音在院里面回荡。

看来,支持父王的人们脾气都不怎么好,一句话不投机,马上就要使用武力解决。不过邱刑如此相信父王的样子,承欢还是很敬仰的,因此都瞧了邱刑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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