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帝的传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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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救命之恩大如天”,不管这个人为什么救自己,救的时候出于什么动机或原因,但他救了自己却是不争的事实。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原因只是次要的东西,结果才是第一位的。李公平从来都是一个知道感恩戴德的人,而且经常会诉诸于行动。他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在老头的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起身后又身体呈90度,双手合于胸前,恭而敬之地做了三个揖。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弱弱地问了一句:“您老人家为什么救我啊?”

老头子发怒了:“合着老子救了你还救出错来了,你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我老人家费这样的心思。刚才是不是又哭了一场,象个脓包鼻涕虫,就知道哭,哭了就有钱花了,有地位了?年纪轻轻的就寻死觅活的,你父母知道吗?同意了吗?你的亲戚朋友你都告诉了吗?你一死百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他们呢?你这个自私鬼,可怜虫……”老头子似乎已经出离了愤怒,絮絮叨叨,象唐僧念紧箍咒似的。几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没有喝一口水,甚至没有喘一口气,在愧疚和自责之外,李公平的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敬佩。

总算领略了一回什么叫“滔滔不绝”,什么叫做出口成章,这该是积攒了多少年的话篓子啊。李公平的心中异常地纠结,心里对对方有了些许的鄙视:“你丫的好歹也是一个世外高人吧,说好的高人范呢?这整个就是‘话唠’一枚啊!”

李公平曾经在几个工地上看到过大大的自卸车,上面拉满了核桃大的小石子,车厢倾斜的时候,小石子们争先恐后地向外逃去,哗啦啦的声音经久不息,与眼前这一幕该是多么的相似啊?可怜的老头,多久没有遇到一个倾诉的对象了,以至于逮着自己以后就成了这样。

终于,漫长的“演讲”活动结束了,又回到了平常模式。李公平再一次怀着忐忑的心情,弱弱地问了一句:“您老人家为什么救我啊?”这一次再也没有了长篇大论,简单的一句:“救人需要理由吗?”李公平挠了挠脑袋,想了想:“救人这种事情,好象还真不需要理由”。

然而,接下来老头子的话的内容就真的有些雷人了:“说不需要理由,其实也是有理由的,我需要一个传人?”“什么传人?”“大帝的传人!”老头的话语中含了一点点的骄傲。李公平的大脑虽然没有直接当机,却也明显的有些不怎么够用了,便问道:“什么大帝的传人?”

老头很是臭屁地说:“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接受就是了,再说了,老子救了你的命,你这条贱命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而是属于我。当然了,这件事对你来说是一场天大的机缘,一场穷极你所有想象也不能够想象到的逆天机缘。”

李公平又一次弱弱地问:“世上的人这么多,您老人家为什么会选择我啊?”老头不耐烦地回答:“不要问我十万个为什么,我们这个传承,一直是一脉单传的,所要求的最主要的两点就是:首要条件要心怀善念;另一个就是要历经苦难。这两点你都符合,但你这个人似乎以点弱啊,无论是意志,还是身体。”李公平正准备说话,却听得老头又冒出了一句:“我那天晚上看见了一个屌丝‘跪族’,名字叫‘王八蛋’,好象就是你吧!”

李公平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心里暗自腹诽不已:“这个死老头,怎么说话的,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能这样可劲地埋汰我啊。你才是王八蛋,你们全家都是王八蛋。”但想到窗外那个青年描述老头那恐怖的武力值,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再回头一想,自己的性命都是人家老头救的,这是重生父母一般的恩德啊,那么人家骂自己几句或者给自己上堂政治课也是理所应当的,就正如自己的亲生父母小时候打骂自己一样。反正又不会掉一两肉,记得有一句话“没有最坏,只有更坏。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差至无可再差,就象俗话说的‘该死的娃娃什么朝天’。”只要眼前的这个救命恩人高兴就好。

“老人家,我叫李公平,不叫王八蛋。也不是什么贵族,而是一个一贫如洗的屌丝。”“我才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叫李公平也好,叫王八蛋也好,都是一样的。”突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挠了挠已经乱至无可再乱的头发,说:“噢,对了,叫李公平也挺好的,因为你将要获得的传承就是来自‘公平大帝’,名字倒还挺会起的。而我老人家,就是当今公平大帝的第十一代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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