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御驾亲征!?(1 / 2)
眼看着巨大的火球四散飘落,有一个正要砸在姜陵和伯约头上,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伯约身后飞起,双刀挥舞间斩碎了那硕大的火球。顶 点 X 23 U S
姜陵惊异抬头望去,只见那是一道略显虚幻,隐隐有些半通明状的身影,那人看上去是一个男子,身材瘦弱,长发在脑后梳成发髻,穿着蓝紫色相间的布衣,腰间系着挂着缨穗的腰带,看上去有几分出尘入世的侠士风采。
他手中的两把刀,应该是叫翼刀,此刀并不是传统的刀刃和刀柄相接,而是整个刀身如同两片夏蝉的翅膀,在下方有着两个嵌在内部的把手,挥舞起来如同鹰飞蝶舞,非常飘逸。
这名为飞麟的武灵斩碎了伯约头上的火球,随后也不停歇,瞬间飘到了又一处火球下,再次斩碎,如此数次,将附近的几颗火球全部清掉。
姜陵瞪大眼睛,羡慕道:“他是什么境界啊?”
“目前的实力天变下境,你召唤出的武灵,其所具备的实力,与武灵本身和作为灵主的你的实力都有关。”伯约不吝啬的讲解道:“他本身实力最多可以发挥出天变中境,不过我进入天变中境时间尚短,无法凝聚出更加强度的灵躯,所以他的实力也会缩水。如果我强行提升灵力的输出,倒也是能让他达到天变中境,但那样的话唤出他的时间又会大幅度减少。不过即使我以后突破了天变,达到玄极,他虽然也能跟着提升,但想来是永远不会超过天变巅峰了。”
姜陵闻言点了点头,明白了武灵的实力会受召唤他的人,也就是其灵主的实力影响,但是本身也是有着上限存在,不会无限跟随灵主的实力增长而增长。
但是,如此实力的武灵,还是让姜陵感到羡慕和惊讶。
姜陵忍不住道:“我们灵师本身就可以释放强大的灵术,又可以召唤实力不逊自己太多的武灵,那灵师岂不是远强于其他修行者?”
说实在的姜陵知道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还是想听一下伯约的解答。
伯约应道:“在唤出武灵时,我们就要消耗掉非常多的灵力,会使我们本身的实力缩水很多。再者,天地之间残存武灵的数量很少,这些游荡在天地之间的武灵,不知是哪位前辈的残魂,本身就极难获得,而且实力真正通天彻地的又很少。”
“明白了。”姜陵感激地点了点头。
伯约则看向前方,神色凝重说道:“不要大意啊,这一次可真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了。”
那四位天变境**师,在联盟释放一片火海焚天之后,看样子是也损耗不小,一时没有再释放法术,但是不难想到,稍作休息之后,天知道会有什么骇人的法术又要落在众人的头顶。这四位法师就像是一把正悬在众人头上的刀,让塞纳尔的战士们心中多了一丝惶恐。
而那冲锋而来的殿骑兵,便是已经插入塞纳尔胸膛的剑了。
那金色洪流狠狠撞在了塞纳尔战士坚守的盾牌阵地上,如同狂奔的巨兽撞在了城墙之上。顿时金属的撞击声、人马的哀鸣声、骨头断裂的脆响、长刀割破筋肉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过片刻之间,塞纳尔的阵地,被冲破了!
那毕竟是罗森帝国最精锐的圣殿骑兵,各个以一当十,当他们一起挥动缰绳之时,即使天变境的强者都要避让开来。
但是塞纳尔的士兵,没有逃跑。
因为他们是保卫祖国边疆的战士,死守这一片河岸就是他们付出生命也要完成的任务。
第一排的盾阵如洪水决堤一般被冲垮,无数战士被马蹄和长刀夺走了性命,却有第二排的盾阵再次无畏顶上,再次筑起一道城墙!
有士卒躲在盾兵后面,探出长矛刺向罗森战马的颈部,那战马哀鸣一声,侧翻倒地,那被掀飞的骑兵落进盾阵里,身手敏锐的一个翻滚,随后横扫一刀,直接砍进了身边一位塞纳尔战士的肩膀。那塞纳尔战士不顾肩头骨头都被砍掉一块,只是大吼一声,单手持矛就刺了过去,周围的塞纳尔战士,也抽刀砍了下去,这金甲士卒顿时甲胄破碎,血肉横飞,死的不能再死。
有战马高高扬起前蹄,猛然落下,巨大的力量将那擎盾的士兵砸得手骨断裂,口吐鲜血。
有士卒手持带有横向倒勾的战戈,将战马的蹄子直接斩断,战马顿时不受控制前扑倒地,跪进血泊之中,而失去战马的殿骑兵则被数根长矛捅出七八个窟窿。
还有几位实力强劲的圣殿骑兵,直接飞马跃进盾阵,长刀横扫,舞出一片寒光,将周围的塞纳尔战士掀飞。
交战处一位又一位的战士倒下,残肢断臂不断飞起,鲜血如流水般顺着河岸流进河里,无比骇人。
“这...就是战争么...”黄烈咽下口水,忍住手臂的颤抖,再次搭箭。
克格列在其身后,也张弓搭箭,射死了一名冲入阵中的殿骑兵,随后咬牙道:“我还是低估敌方攻取塞纳尔的决心了,泰格儿亲率八百殿骑兵,再加四位天变法师,和一千两百名精锐士兵,这足以突袭吃掉三倍的敌军。”
伯约在一旁稍远处说道:“不要大意,我感觉还有底牌没有动用。”
克格列皱眉道:“还有底牌!?”
“罗森帝国第七殿骑士长虽说已然是顶级的统领,可如此精锐阵容,他还是不够看。”伯约面容严肃,他身旁的武灵飞麟没有走远,应该是在防范下一波敌军法师的施法,只听伯约继续说道:“我感觉统领另有其人。”
克格列面容阴沉:“另外六位圣殿骑士长,几乎都是天变上境的强者,兵法韬略比泰格儿只强不弱,如果真的是两位统领联袂而来...”
“恐怕不仅如此。”伯约摇了摇头。
这时,敌方战船上的法师再次举起了法杖,全军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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