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高马尾(1 / 2)
叶欢到了稷下学宫,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
事实上,这里确实有他的一个小家...
沿途的学宫弟子,也都很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让赢蔓看的啧啧称奇。
表哥在玄天剑宗,可是人憎狗嫌、是个人见了都躲着他的主。
怎么稷下学宫的人这么大胆...
难道他们没有挨过表哥的毒打么?
叶欢笑着安排道:“看见没,我在这也算是小有面子,你就躲在稷下学宫,有人来问我也不会承认带你出来了,他们根本没有办法。”
赢蔓铁了心跟着表哥,心里虽然也害怕以后爹爹发火,但是眼下必须一条道走到黑了。
“好的表哥。”
叶欢想了想,说道:“我带你去见大祭酒的外孙女,你就跟着她玩,反正你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应该能玩到一起。”
“荀菱么?”
“你认识她?”
“没,听说过。”
叶欢心中点了点头,毕竟都是差不多出身的仙门小公主,彼此就算没有见过,应该也都听说过。
叶欢带着众人来到荀兰的小院,隔着很远就听到荀兰训斥女儿的声音。
“兰姐!”
叶欢张开双臂,夸张地喊了一声,跑过去就要来一個熊抱。
荀兰侧身躲了过去,单手掐着腰道:“伱怎么来了,先别说话,看我怎么教训这个孽女!”
“叶欢叔叔!”荀菱如蒙大赦,看叶欢的眼神,就像看到了大救星。
她跑到叶欢身后,拽着他的衣服不肯出来。
“怎么回事,发这么大火。”
荀兰怒道:“你问她!”
“你怎么惹她生这么大气?”
荀菱低着头,小声道:“人家不小心打坏了外公的一个小东西。”
叶欢一听乐不可支,老荀头倒霉的事,听再多也不腻。
“什么小东西?”叶欢兴致勃勃地问道。
“紫雷瓶...”
听到这三个字,荀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要绕开叶欢来打她。
叶欢赶紧护住她,笑道:“兰姐你别急,不就是一个紫雷瓶么,过几天水月轩的谢轩主就要渡劫了,我们已经说好由我娘亲为她护法,到时候我让她给你留一些紫雷。”
“真的?!”荀兰大喜,这可比荀周的紫雷瓶好多了。
高兴之后,荀兰又叹了口气说道:“都说水月轩的轩主道行低,其实人家只是低调,这么快又要渡劫了...她修炼如此稳当,天人境界只是迟早的事。”
“这才是聪明人啊!”
叶欢心中暗道谢青鸾和自己得想法差不多,都是不急不躁的修炼,反正有的是时间。
他笑着说道:“荀菱,我给你介绍一个好朋友。”
他拽过表妹来,笑道:“这是赢蔓,我的表妹。”
“赢涉的女儿?”荀兰侧眼问道。
“嗯。”赢蔓乖巧地点了点头。
荀兰顿时笑了起来,说道:“好漂亮的小丫头。”
她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小盒来,说道:“第一次见你,没什么好送的,你可别嫌弃。”
赢蔓看了一眼叶欢,后者点头笑道:“收下吧,兰姐不是外人。”
赢蔓这才收下,甜笑道:“谢谢兰姐姐。”
叶欢使了个眼色,荀兰心领神会,说道:“荀菱,你带着蔓儿到处逛逛。”
荀菱笑着说道:“好!”
叶欢说道:“小灵雀,你也去吧!”
她们彼此年级相仿,很容易就玩在一起。
等人走了,荀兰才问道:“怎么回事?”
“嘿,玄天剑宗的姜家出了个天人境界的老头,这老东西也是没出息,都天人了不想着夺回祖上家业,却想和赢家讲和。他给自己的后人提亲,想要让那小子做赢家女婿,趁机缓和两家关系。我把赢蔓带了出来,不让她回去,就看赢涉怎么收场。”
“我听说他有两个女儿,好像都还没有嫁人啊。”
“那小女儿更厉害,上来就把姜家的小子打伤了,据说伤的还不轻呢。他们两家没有办法,这才把主意打到了赢蔓头上。”
“所以你就把人带出来了?”
“没办法,谁让他不给我面子,我召集八大仙门宗主,身为舅父他第一个不配合,还想着我孝顺他呢?平日里都说什么青帝城是仙门之首,修仙界永世不忘青帝的大恩。结果碰到事就把青帝城推出来,真行使一下仙门之首的权力了,好家伙一个个都不给面子了。感情这仙门之首,就是个噱头啊,没有一点实际意义。”
荀兰幸灾乐祸地说道:“你可真损啊,赢涉不得气死啊,你不怕他找你麻烦?”
“老东西不给我面子,这只手要摆舅父的架子,我也得理他才行。”
这里面的门道荀兰一听就懂,她也知道叶欢此举的深意,点头道:“你放心,玄天剑宗虽然厉害,但是从稷下学宫里面把人带走是不可能的。”
“有兰姐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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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带着梧桐和夜莺来到寒叶楼,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个人影。
不过十分整洁素净,看来每天都有人来洒扫。
叶欢没有摆大老爷架子,让人去叫寒香、寒情上来,而是笑吟吟地说道:“你们在这里修炼,我自己走走。”
夜莺笑道:“奴婢跟着主子。”
虽然稷下学宫内很安全,但是她们三姐妹,从来不肯让叶欢一个人出去。
每次至少有一个人跟着。
若是相对危险的地方,则会有两个或者全都一起。
叶欢也不坚持,带着夜莺去寒香的小院。
院子里也没有人,推开门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几扇门都关着。
叶欢推开一间进去,浴桶上还漂着些热气,看来是刚沐浴完出去的。
他和夜莺一道,弄了些热水,脱去衣服坐在浴桶内,惬意的合着双眼。
最近忙着算计人和修炼,没怎么好好睡觉,叶欢趁机补一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来见寒情挽着两只袖子,赤着一双白生生的手臂,正脸红红地站在旁边,但眼睛垂着根本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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